竹简上只写了一个字,字迹非常潦草,而且似乎还差几笔才写完整,众人辨认了半天,才认出那是一个“j-i”字。
“……什么意思?”卫东迷茫地看向牧怿然和邵陵。
两大智囊一时也不明白,各自陷入思索。
“事先说好了,让她留下最关键的提示,”朱浩文说,“那么这个‘j-i’就一定是最关键的。”
“所以说,昨天晚上点燃犀角之后,雪格看到的是一只j-i?”卫东一脸荒诞,“这也太不搭边儿了,茫茫大海上会出现一只j-i吗?j-i从哪儿来?海里来的?”
“还是说,是以j-i字打头的某种东西,”秦赐思索着,“这个j-i字她都没有来得及写完整,说不定真正的东西是一个词组,我打个比方,比如说j-i冠花,或者是j-i毛掸子,这就是和j-i完全不同的东西了。”
“不,如果是这样,我会直接写‘花’或‘掸’,”朱浩文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腿上划拉着字,一边说道,“这样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写出重点。”
“那也要看情况,”秦赐说,“在紧张或危急的情况下,人们的第一反应是按平时的习惯来,而根本来不及去分析要怎样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直指重点。”
朱浩文沉思了一会儿,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么看来,雪格昨晚所看到的,十有八九就是以‘j-i’字打头的东西。”
“所以海里会有一只j-i吗?j-i冠花和j-i毛掸子也不可能啊,”卫东说,“那要不就是j-i字打头的鱼类?这个我可就完全不了解了,你们谁了解鱼类知识?”
正说着话,忽见一直在旁边怔愣的方菲站起身,迈步就要往外走。
柯寻起身拦了她一下,他觉得这女孩儿脸上的神情不太对:“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