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杭一阵恶寒,给他一记巴掌:“少用这么恶心的腔调说话。”按住他亲吻几下,突然想起手边没有润滑的东西。这些日子他从未招人侍寝,身边没准备这些东西。
严喧嘻嘻一笑,跳下床从自己衣服里翻出两个小瓶扔来,兰子杭打开一看,果然是上等的香脂。
“原来你早准备好了。”兰子杭脸上微笑,心中发狠,严喧准备这个,用意那是不言而喻,哼,现在倒要让你偷j-i不成蚀把米!他猛地掀倒严喧,强迫他大大张开双腿,露出身下密x,ue,严喧胯下早已一柱擎天,假意呻吟道:“子杭,我害怕。”
兰子杭失笑:“你怕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手指沾了香脂,在他x,ue口揉弄,还命严喧自己抱住双腿,方便他动作。严喧委屈道:“我都没有要求你这样帮忙过哩……”
兰子杭不理他,略嫌粗暴地用手指在他后庭开拓,严喧尽量放松身体,直到兰子杭开始压住他入侵,他才松开抱着腿的双手,改抱住了兰子杭肩膀。
兰子杭在自己分身上也涂了好多香脂,进入得虽然艰难,好歹没让严喧受伤,严喧拼命吸气,呻吟道:“痛、痛、痛啊~~~~~”
“忍着点!”兰子杭坚定地挺进,冷冷道:“我每次难道不痛?!”他发狠一撞,分身整根没入,严喧眼前一黑,险些晕去。
“你又什么时候心疼过我?”兰子杭拍拍他的脸,难得露出真正的笑容:“放心,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不会做到你昏死过去。”身下轻轻抽送,待他适应一点了,才猛一挺腰:“顶多做到你哭着求饶!”
严喧呻吟一声,不服地道:“我求饶?才不会哩,子杭肯和我亲近,我高兴还来不及,当然舍不得晕过去。”
兰子杭大笑,在他鼻头亲了一下:“好,我就看你求不求饶!”猛地大动起来,严喧初次承受,哪里禁受得住,痛得脸色发白,额头遍布细汗,眼睛直直地盯住兰子杭,嘴唇颤抖。
兰子杭见他如此,不由放缓了动作,伸手给他擦擦汗水,柔声道:“过一会儿就好了,我放轻些。”直到此时,他还如在梦中,曾经无数次想象过把严喧压倒,狠狠蹂躏,一出心中恶气,但从来没有实现过,现在严喧居然真肯任他予取予求,身体的触感如此真切,心中的迷惑却始终难消。
严喧眼中微微s-hi润,低声道:“子杭,你每次也是这么痛的么?”
兰子杭皱眉:“当然,两个男人的x_i,ng事,开始总是这样的。”其实严喧比他耐心得多,每次总会充分做足前戏,所以兰子杭开始的时候虽然也痛,但痛的过程相对较短。
严喧低声道:“对不起。”
兰子杭没听清楚,疑惑道:“你说什么?”
“对不起,子杭,我以前总是从自己这边考虑,每次都让你痛,实在很不应该。”
兰子杭怔住,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严喧欠身吻一吻他,又道:“对不起,子杭。”
兰子杭这才相信他确实是在道歉,惊疑不定地看他:“你……你没事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严喧捉住他手,放在嘴边亲吻:“我没事,子杭,你继续。”原来兰子杭因为震惊,停住了动作。
兰子杭抽身退出,严喧身下一松,呻吟一声,道:“怎么了?”
兰子杭摇头:“你今天不对劲。”
严喧抱住他:“没事,你接着来。”兰子杭心中不安,推开他道:“算了吧。”这家伙向来j,i,an诈,这次出人意料肯同意他来主导,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难保一会儿他不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严喧奇道:“为什么?”看见兰子杭的眼神,顿时了然:“子杭,你还是不信我。”
兰子杭不语,他确实不信。
严喧叹了口气,轻轻推倒兰子杭,起身跨在他腰上,扶住他笔直的分身,慢慢向下坐去。兰子杭惊讶地张大眼睛,看着他一点一点将自己吞没,心中的震惊超过以往任何时候!
严喧费了好长时间才把兰子杭雄壮的分身吞入大半,累得双腿都在颤抖,一个乏力,向下坐倒,两人同时呻吟一声。
严喧涕泪交流:“子杭,好……累啊。”
兰子杭哭笑不得,好心地帮他撑住手臂:“慢慢来,不急。”一边安慰他,一边缓缓抽送腰身,严喧低声呻吟起来,声音里已不全是痛苦,兰子杭嘴角浮起微笑:“有感觉了是么?”
严喧着迷地望着他俊俏的笑容,喃喃低叫:“兰儿,兰儿……”
兰子杭心情甚好,没有计较他又乱叫,双手扶住他腰,猛地一个翻转,严喧惊叫一声,四肢着地趴跪在床上,兰子杭已开始大肆伐挞。
严喧被顶得连声惊叫,兰子杭意气风发,在他身上尽情施展手段,很快挑逗得他意乱情迷,痛苦渐消,快感像潮水般慢慢涌起,淹没全身。
“子杭,子杭。”他叫着兰子杭的名字,一声一声,缠缠绵绵,兰子杭终得一雪前耻,心情之爽快难以言喻,微笑着亲吻他耳垂,低声应道:“阿喧,你好木奉!”双手握住他勃涨的yù_wàng抚摸挑逗,严喧被他摸弄得浑身发软,喘息不已,在他又一轮的进攻下很快缴械,兰子杭也随后爆发,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几乎合而为一。
天色暗了下来,兰子杭将严喧揽在怀里休息,两人都是通身大汗。刚才几轮猛攻,花样百出,都累得不轻,严喧轻笑:“子杭你耐久力不如我吧?”
兰子杭拧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