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让两人进去,整个房屋内部也是黑紫色调的,花架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紫色盆栽,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道具。
季羽看着墙边挂着的神秘头骨和图腾,表情有些微妙:“那个……是什么?”
潘多拉露出笑脸:“这是古代某个部落祈求丰收的祭祀仪式,我用来保证我的小宝贝们安心成长哦。啊,不过,据说这个部落的守护者是个邪神,想要他的庇佑得付出一些代价……”
季羽倒吸了一口凉气,潘多拉端起一个放着一些风干虾米的碟子:“所以我给他献祭了一些生灵。”
季羽:“……你这是喂猫呢?”
潘多拉兴致勃勃地竖起手指:“没错没错,考古学家根据那个图腾推测他们眼中守护神的原型,就是某种猫科动物哦!啊,你也对这个有了解吗?”
季羽:“没有,我也是根据现场……的图腾推测的。”
潘多拉家的花卉两人大多数都叫不出名字,但按照他们的设想,他们的作品里确实需要不少这个色调的花朵。
路怀光专注地挑选着需要的花材,潘多拉热心地给他介绍:“啊,这个,你很有眼光嘛!这可是相当特别的花,附子花的花语是恶意,如果送人的话有暗示对方是个蛇蝎美人的含义哦。”
路怀光的动作停了一下,看向季羽:“哥,这个还能用吗?”
季羽还没来得及回答,潘多拉就抢先答话了:“喂喂,这种根本没关系吧!说到底花语这种东西都是人为赋予的,那些象征着美好的花也不是像它们表现出来得那么纯洁哦!”
“百合花的香味含有微量兴奋剂,长期和郁金香待在一起也有中毒的风险,就连月季它的浓烈香味也会让一部分人感到不适……这些甜美的花底下也藏着漆黑的心哦。”
季羽若有所思:“也就是表面看起来不好惹的花,其实也可能是无毒的……就比如这个吗?”
潘多拉:“附子花是有剧毒的,你们碰的时候最好当心点。”
季羽无言地缩回了手,还顺手按住了蠢蠢欲动的路怀光。
潘多拉:“紫色的花啊,就是把老娘不好惹写在脸上的那种御姐没人哦,很木奉吧?”
季羽尴尬地笑了笑:“很木奉。”
路怀光看了季羽一眼:“木奉?”
季羽:“……不不不木奉。”
潘多拉怒目而视:“哪里不木奉?”
季羽:“……”
我太难了。
季羽只能临时转移话题:“那个,你对艾比太太与什么印象吗?”
潘多拉帮忙搬运这些带毒的花材,随口答道:“啊,那位太太啊,她对于月季相当狂热呢,那份热烈的感情我也很欣赏哦。”
季羽挠了挠头:“哎?但是她跟大家似乎不太熟悉……”
潘多拉安放好了花材,拍了拍手:“那也是没办法的吧,你知道那个家伙的学历相当吓人吗?就是那个知名大学的博士哎……我们这些家伙大多数都是家里祖传的手艺,根本跟什么知识分子搭不上边,说到底就是不是同类人吧。”
“c--h-a花没什么兴趣,果然还是擅自把她拽进来的我们给人家添麻烦了吧?她大概也是不好意思拒绝我们,怕是借着你们的名头终于可以退出了。”
潘多拉忧郁地叹了口气:“我要不要多读点书呢?不过我也实在不是这块料,只有看那种诡异传闻的时候会很有j-i,ng神。”
告别了潘多拉,两人朝着艾比太太的花房走去。
季羽看起来有些心事,路怀光问他:“怎么了吗?”
季羽挠了挠头:“啊,我还在犹豫……我们该不该帮忙。”
路怀光静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季羽说:“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大家的交往出现了一点问题。她们明明都是互相在意的,但是因为没有把话说清楚,只是自己猜测,对于事实的推断都出了一些偏差。我是觉得,她们其实就缺一个互相倾诉真心话的机会而已。”
路怀光点点头,十分赞同:“直说就好了。”
季羽伸手像逗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我们弟弟这么直率的可不多见啊。”
路怀光茫然地仰起下巴仍由他动作:“为什么……突然挠我下巴?”
季羽笑着收回手:“啊,就是我刚刚突然想碰碰你,但是想到你不喜欢摸头,就换了这个方式。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还是换成捏脸比较好?”
路怀光瞥了一眼镜头,靠近季羽耳边低声说:“我喜欢亲一下。”
说完他眼睛亮亮满怀期待地看着季羽,季羽用手里的花轻轻打了一下他的鼻子:“想什么呢!”
路怀光打了个喷嚏。
两人回到房间开始制作他们的c-h-a花作品。
大片的紫色花卉打底,中间均匀点缀细小的满天星,右上角是一朵浅黄色的月季,底部还铺上了一些蓝色的绣球花。
季羽满意地欣赏两人的大作:“没有用很多月季,但是月季又绝对是最显眼的那一个,艾比太太应该会满意的。看看这画面感……明月高悬,风平浪静。”
路怀光:“不押韵。”
季羽:“……你是o吗?你给我来个押韵的。”
路怀光眨了眨眼:“明月高悬……我看第一名很悬。”
季羽笑起来,无奈地抓了抓头发:“这也没办法吧,毕竟我们也是新手啊,哪能干什么都格外有天赋。”
路怀光给两人的作品拍了个照:“我们该去找艾比太太了,去了之后该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