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壁,火辣辣地chōu_chā扣弄,「我混蛋么?」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
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动,眼睛濛濛一片。
看着焦雁满面潮红,口吐娇喘的浪荡表情,手指chōu_chā的速度也越来越狠,带
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我冷笑一声,说道:「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
口是心非的浪货……我今儿非操死你,操死你个勾人的婊子!」
「滚!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
我气上心头,嗤笑道:「着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着操你的主儿了,跟
我这儿着急撇清关系呢,还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现在发现跟着我偷偷摸摸很不方
便,嗯?」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
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
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呻吟,一双眼睛越发迷蒙,动作也软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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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沉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妥协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的进入。
她无语啜泣,双腿肌肉本能地紧绷,两手无力地推搡我。
没一会儿身体就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缩起身体,喉咙里出一声
声细弱的嘤咛。
她无措地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裕,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
求:「你在胡说什么啊,放开我!」
「我在说胡话?我说胡话?」
这副模样了还想否认,我气得要死,怎么又让我遇见个水性杨花、表里不一
的女人!我手上的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谁他妈一见面就来勾引我,谁
不要脸地张口闭口男人有钱身板好,谁打个乒乓球也不忘调情发骚,谁刚才口口
声声说喝酒其实不定喝的什么玩意儿!在我这儿装呢!」
虽然内心清楚很多细节被我无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大骂。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将头发打湿一片。
我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像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甬道里的每一
个角落。
焦雁身躯蜷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溢出唇边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渴望愈烧欲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
我勐烈揉搓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rǔ_jiān,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
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rǔ_fáng。
焦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
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
我打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勐烈咳嗽。
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
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
脱。
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
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
氓、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么?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
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液一起
咽进肚子里。
两人的呼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
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
我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
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下去。
我急不可耐脱下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
看着她可怜的缩在淋浴间哭泣,我有些后悔,但的却是胯下ròu_bàng传来汹
涌的快感。
我冷笑一声,关掉花洒,大掌插进她凌乱湿漉的头发,将她勐地捞过来。
焦雁双臂剧烈拍打,指甲划过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迹。
我陡然变色,从地上捡起裤子,抽出皮带将她双臂用力绑在身后,反身将她
摁在盥洗台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压在她的背嵴,胸膛随后靠上来,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
红肿的xiǎo_xué暴露在眼前,我顿时呼吸一窒。
没有前戏,勐得一挺腰,ròu_bàng长驱直入穿过mì_xué花道,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
肉最深处。
身体被禁锢,双手也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