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在何敏怀孕之后并没有收敛，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不仅不让何敏出门，每十分钟检查一次何敏的行踪，要是何敏出了门，还会迎来一顿暴打，何敏护着肚子，感受着曾经的爱人一下比一下重的拳头，终于忍不住反抗，李明原来的白色衬衫被撕扯得有些凌乱，但是天生的体力优势让他占了上风，他束着面前疯婆子一般的何敏，像是报复一般快意地说：“你以为我身边缺你这样的一个女人吗？”

李明像是扔破麻袋一样把何敏扔了出去，第一次在何敏面前解锁了自己的手机，李明一张一张地翻出相册里面的照片，有些照片尺度大得惊人，还有好几张都是女人摸着肚子的照片，“这么多女人都怀了我的孩子，差你一个吗？嗯？”

李明同时跟很多个女人交往，自然不能兼顾，让每个女人自己报坐标和定位是最简单的避开其他人的方式，头两次他还会跟去看看自己交往的女人们是不是如实报告了，后面自然就等着这些傻女人，享受这种所谓的他所赋予的强力掌控欲的喜爱，甘之如饴地沉浸在他编织好的陷阱之中。

李明的脚已经踩上了何敏的肚子，何敏虽然恼恨自己跟了这个男人，也知道之后要及时止损，免得再被这疯子缠上，但是孩子确实无辜，她也有了几分感情的倾注，此刻完全弱势的何敏有些慌张，她护着肚子躲着李明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攻击，但是还是能感受到由腹部传来的钻心的刺痛——

何敏的身后慢慢晕开了红色的血迹，就好似正在逝去的婴儿的哭泣。

“妈妈。”

她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孩子这么叫她，恍惚之间，她看见李明这个恶魔俯下身子来，轻轻地凑到它的耳边说：“对了。”恶魔咧开了空洞的嘴，像是要把绝望的人吞噬一般，“我有艾|滋。”

“如果你保密，我就为你保密。”

……

何敏被抢救了回来。

没有人能够想到她是怎么样从那样的绝望中挣扎出来的，她看见了李明藏得深深的结婚照，这个人根本不叫李明，他叫李昊。

李昊像是所有男人一样，都喜欢劝妓从良，逼良为娼的戏码，他从东|莞某个玫红色的房间中结识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在一次献血中不幸知道了自己的病症。

骗子，女人都是骗子！

李昊开始了自己的报复之旅，他故意弄破安全套使看似良善的姑娘染上那个时代的绝症，然后用孩子拴住她们，用当下对女人的不公平和对艾滋病患者的歧视来将这些受害者完完全全地禁锢在自己的股掌之中。

有的姑娘认命了，有的姑娘没有，至少，何敏没有。何敏在李昊的重重监控之下找到了一些空闲，买到了所谓的百草枯，混在某一天的饭菜里，然后看着李昊挣扎，发狠，求饶，最后死不瞑目。

何敏将菜刀重重地捅进了李昊的腹部，一刀，一刀，一刀。

像是那天被踩的一脚又一脚一样，李昊的腹部已经被捅得溃烂，但是何敏却觉得尤为地畅快。

孩子。

何敏看向了冰箱的方向，弯了弯眉眼，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喜欢画画的天真活泼的样子。

我们这一世没有缘分，妈妈的眼睛也没有擦亮。

等下辈子，下辈子有缘再做母子。

……

——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苏小小最后给这个故事定了总结，林七倒是有些担心，想询问苏小小会不会——“小世界里的病症都会被带到现实世界去，你现在不会……”

“确实，我承担了这个身份，自然也会带上这个n，”苏小小有些不以为意，“拜托，林七你是古代人吗，艾|滋病早就找到治愈的方法了好吗，就是现在丧尸病毒横行的时候找医院系统地治疗有些麻烦，但是更重要的是，我在这个世界收获还挺大的。”

苏小小也不说之前那几波人来的时候她刷了多少大礼包，她扬了扬林七给她的那半张通行证，开始说起之后她新的发现了：“像是这样的小世界，其实难度是可以调节的，具体调节的话可以通过调节n的能力、死亡条件、副本的范围之类的，做了这么多回n，发现很少有六十岁以上和十岁以下的人进来，这两类人一进来副本难度肯定是奇低无比，根本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触发什么死亡条件了。“

“这么说……其实小世界副本存在的意义是筛选，这个假设是可以成立的？”林七问。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苏小小肯定了林七的想法。

李士安教授想到的东西就更多了，如果对于老人和孩子是有优待的话——

“刷副本和在副本里做n有什么注意事项吗？”实践出真知，如果真的像这个小姑娘说的那样，老人世界所能接触到的难度肯定是非常低的，那么是不是说明只要找到了副本入口，就能自己来不断实践研究？

“难度低是相对而言的，这次副本能过完全是因为林七和斯内普他们两个有经验，换那些新手来，一开始就吓破了胆子，别说搜，哭爹喊娘要破门跳窗之类的人不是没有——就算你知道了这是个副本，也足够冷静，但是过副本的风险还是非常大的。”苏小小看着李教授，提了一些建议，“没有资源的话不要轻易去副本里面做n，很容易就被困在里面成为原住民，永远出不来了。”

苏小的资源自然是一些组织的情报和通行证之类的，李教授对于这些世界的知识倒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