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洲长长的出了口气,但是依然皱着眉,表情并不轻松。
陆鸿琛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情况,最后忍不住感叹:“身为心理医生我一直知道现实比戏剧j-i,ng彩,但是你和唐盟的故事真是让人有想要写成的冲动。”
“没有人会喜欢这种干巴巴又不知所谓的的。”
陆鸿琛有些职业病,他注意到魏元洲的用词,“不知所谓?”
是啊,不知所谓。
他和唐盟这十年,简直不知所谓。
魏元洲心情不佳,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感谢了一下陆鸿琛,挂掉电话从窗边坐回自己的位置。
办公桌的电脑屏幕上,是eph一五年的演唱会,唐盟的solo,他站在逐渐升起的空台上唱歌,灯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周围是一片漆黑,他看上去光芒万丈又孤独万分。
陆鸿琛说过,这个时期的eph应该算是巅峰期,可也就是这个时候组合的内部开始渐渐分化,身为队长的唐盟压力很大,几乎至少一个月要去见一次陆鸿琛,可是在陆鸿琛看来,唐盟即使是跟普通人比,也是心理素质过硬,所以他私下里联系罗来,让罗来对待唐盟的态度绝对不能小心翼翼,否则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