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承淮竟然就这样放了苏盼月。
苏盼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儿?”雨荷问。
“去找业辰吧,他们的军队就驻扎在城门外吧。”
“可是,现在形势紧迫,城门早已被封锁,我们出得了城吗?”
“这个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只是……在出城前。我们还要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
“当初我利用大皇子来威胁明妃离开皇宫并且答应过她半年后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奉上解药,现如今正好已是半年,我要去兑现自己的承诺,之后方能离开。”苏盼月解释道。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小姐你去找明妃恐怕有些不妥。若是她就此抓住小姐,利用小姐来胁迫姑爷,只怕……”雨荷不无担心地说道。
苏盼月听后点点头,认同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的确不方便现身。”
寻思着,苏盼月找了间酒楼。问店家要了笔墨和纸,随手写了封书信。
将书信交到店小二手中,苏盼月又取了一锭银子交给店小二,道:“你可知道当今大皇子的母妃明妃娘娘府上在何处?”
店小二立刻点头:“知道,知道。”
“那好,麻烦你将这封书信交到明妃娘娘手中,若是对方问起,你报‘上官明月’这个名字便可。”苏盼月吩咐道。
交代完事情之后。苏盼月便就带着雨荷离开了酒楼。
“小姐,你不是说要将解药交给明妃吗?怎么方才只瞧见书信并未看见有解药?”雨荷不解地问道。
苏盼月随即笑了起来。道:“那是因为大皇子根本就没有中毒,又何来的解药?”
“什么?那……”雨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诧异道,“小姐的意思是,你只是在骗明妃?”
“大皇子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我又怎么会真的对他下毒?最初只不过是对他下了些迷香而已。所以才会让大皇子一直嗜睡却又查不出中毒的迹象。”
“原来如此。”雨荷恍然地点点头。
“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城去与业辰他们汇合吧。”
“嗯。”
起初雨荷还有些担心她们会出不了城门,但最后她却发现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苏盼月只是出示了荀承淮曾经送给她的那块腰牌,城卫就立刻放行了。
只不过,因为不能开启城门。所以苏盼月她们采用了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出入城门——在城楼上放下绳索,两人顺着绳索爬下城墙。
待两人出了城门到城郊之时,已是半夜。
本就是情势紧张之际,又是半夜,两人才刚一靠近军队驻扎之地就立刻被人拿下了。
若非扣押她们之人立刻发现她们二人是女子,所以手下留了情,再加上苏盼月和雨荷也都会武功,只怕两人当场就要成为刀下亡魂了,连替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苏盼月取出一直随身带在身上的那串珍珠腰挂——那是她当年唯一保留下来的东西,也是元业辰送给她的东西,她相信只要元业辰见到这个就一定会猜到是她来了——递到那领头人面前,道:“我要见北辰王,这是他送予我的信物,只要见到这个,他就会知晓我的身份了。”
虽然那领头的士兵有些疑惑,但见苏盼月说得这般笃定,再加上苏盼月与雨荷又是两名女子,看起来不太像是敌军会派来的偷袭之人,于是伸手接过了苏盼月手中的珍珠腰挂,道:“你们在此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苏盼月微一鞠躬,“劳驾。”
那士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