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可是南方的喜阳植物,在这春寒料峭的时候,京城难道也有?
有轻透空灵的歌声传来,婉转低吟,不仔细听极容易被风吹散。
“夜间也有音乐?”荣臻心情大好,这点来说,这园子的管理考虑得很周到,确实有那么一两个米国时间的人晚上出来散步的,安静的山间就需要来一点轻缓舒适的音乐陪伴。
荣臻朝前方走,声音越来越清楚,荣臻在弧形的拱门出站着,抬眼看着飞舞在花间田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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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葱葱郁郁的薰衣草花田中,一个穿着浅色衣服带着白帽子的女孩儿在花田中走动,她时而跳跃,时而走动,身姿灵活,声音灵透婉转,声线很轻很柔,像在诉说一个动人的传说,也像用歌声跟世间万物问好。
她是夜间的精灵,她踩着不是舞步的舞步,轻快的走着,旋转着。那么轻盈的唱着欢快的童谣,那么纯粹的快乐。
荣臻有一瞬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像误入仙境的爱丽丝,迷茫,惊奇,迟疑和怀疑并存,却又很想上前一窥究竟。
他一步一步靠近,清润的嗓音轻轻的附和她的歌声,极小心的靠近,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就像靠近一只拍动翅膀的蝴蝶一样,怕一个不小心,她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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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臻站在十七面前,十七停了下来,怪异的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一个长得不难看的陌生男人。她歪着头毫无顾忌的打量他,良久,他停了下来,垂眼看着她的脚。
“你没穿鞋,不冷吗?”荣臻问。
十七摇头,“哥哥,你终于来了,你来接我的对吗?”
荣臻看着十七,清润的眸色中闪过惊讶和莫名。她的手抓住他的袖口,“哥……”
“我叫荣臻。”荣臻手抬起片刻,想握下她的手,但觉得唐突,又放下。
“荣臻吗?”十七像在问他,也在问自己,是不是这个名字?希望等到的又不希望等到的,是不是这个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唱歌?你不休息吗?”荣臻低声反问。
“我想要朋友,它们是我的朋友……”十七轻轻的出声、
荣臻闻言,停顿片刻,大抵猜到了十七是什么情况,这不是正常人会说的话,轻轻笑着,“我做你的朋友吧,我也弹钢琴,会拉二胡,我想我们可以相处得很好。”
“好。”
“你住哪里?”荣臻问她,这是可度假圣地,她应该是跟着家里人过来度假的吧,大晚上的,也不怕她走丢了?
“我住宅花屋中,我像花仙子吗?”
“你就是花仙子。”荣臻拉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