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谢晚松揉了揉太阳x,ue,借此驱散浑噩之意,“我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孟云和我姐那边儿都怎么样。”
江跖道:“不用担心,我的人在看边照拂着,一有情况马上打给我。”
即便是听他这样讲,谢晚松还是隐隐担忧,他皱着眉嗯了一声。
谢晚松睡过了正午,吃午饭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一两点,江跖炖的牛骨汤甘香醇厚,几乎没有一点牛腥味,谢晚松嘴巴挑,尤其是怀孕以后对腥冷极度敏感的人,都没能讲出哪里不好。
之后的一两天谢依然也没有打电话来,谢晚松却相当在意赵医生那天讲的话,翻来覆去地在网上查询,一趟看下来几乎要凉了半边儿心。
江跖便把手机拿下来,揉捏着他的脖颈:“查这些做什么,自己吓自己。”
以往谢晚松总觉得,自己离生产还远的很,可自从假性宫缩的开始,他才突然意识到生产不过这几个月里的事情,犹如一种被人架上断头台的紧张感。
有些无所事事,两个人干脆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六个月以后胎动越发频繁,两个宝宝天生就是闹腾的主,在肚子里可劲折腾,有时也担心这两个该不会是要打起来。
谢晚松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靠在江跖身上,头枕着肩膀。大概是午睡时压翘了头发,柔软的发丝s_ao动着脖颈和脸庞,痒的想让人打喷嚏,可偏偏江跖又不舍得推开他,只是拿手一遍一遍捋着对方翘起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