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高的潮头已无情地到来,如一座山般倒下,砸向我们。我抱紧师母把她按住,拱着腰,让背部迎接狂涛。就只那么一下,一股巨力把我们砸向水底,背部生痛,脸和胸碰撞着水底下的石块更痛到极点;那一会儿,我还没觉得自己昏厥,而我右臂紧抱着的师母也还在动。
就在我还窃喜还没到最坏处境时,又一股巨力从水底升起,猛推着我们的胸腹往上掀去;我们在水中打着滚,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我死死地抱住师母,也觉得她也在死死地抱住我。
可是,另外生出的一股更大的力量撞来,仿佛要把一切撞得粉碎,刹时间,我就觉得胸前一空,师母已被巨流卷走,无影无踪。那时,我脑子一片空白,开始呛水,旋转、翻腾。
我浮出水面时,最高的浪头已冲向远方,再后的浪体虽一波接一波涌动,已不那么凶了。我随着水流漂游,尽量保持着体力以应付更难猜测状况;宽广的河面漂着山洪折断的树干枝叶和成片厚重的浮沫,却没有人员起浮的迹像。
我不停地大喊着师母,喊到嗓子都嘶哑了,回应的却是前方潮头肆虐的怒吼和后方正在增添的波涛轰鸣。我知道师母遇难了,那种难言的悲痛堵得我喘不过气来;师母,师母,师母……我已想不出该有诸多的悔恨,之前,我任随什么念头都能够避开这灭顶之灾啊!
在这宽广的水面,我觉得孤零零的,几次要往岸边抢泳,都被水流逼回,只有干看着月色下黑黑的河岸。那么淹死前会是什么滋味?
我这样想着,却并不觉得怕,师母已品尝了,我随她就是了。那到了另一个世界,她也许不会训斥我对她不伦之念的无耻了?
就在这时,我觉得身下一空,好像有什么东西拉着我的双脚往下拽似的,我整个身体没入水中。又是那种翻腾,我的胸背跌撞着巨石;一块接着一块,仿佛挤入了到处是巨石的城堡。
我已晕头转向,浑身的疼痛刺激着我不昏过去;这不昏的好处,是使我觉得双脚已踏在了实实在在的地面,尽管腰部以下还是水,但可以称作是陆地了。
很快,一个人扑了过来,从后背把我抱住,不用说,这是师母。我已转过身来把她抱在怀里,我使劲地抱,也感到她也使劲地抱,就好像我们相互都要挤进对方的身体。
“老师,我以为你淹死了。”
“晓磊,我也以为你淹死了,我好难过,一直狠命地哭啊!”
我们俩就这样抱着说话,假如我使一分劲,她也同样使一分劲,她在回应。
她的胸罩早没了,那两团软软的肉抵着我的胸口;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她的rǔ_fáng才把它们挤在这安全的地方。她告诉我,这是河床的礁石区,是激流把我们冲到了这个幸运的平台上。
我漫应着,细看这个平台,离岸还远,旁边流水湍湍,正像汪洋中的孤岛。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必须等到白天或者水消了,才能采取下一步的脱险行动。
我们各自背靠一块礁石,久久望着天上闪亮的星河,星星泻下的冷光已经侵袭我们的皮肤;决不能忽视目前又冷又饿的处境,我想着。
“老师,你一切都得听我的。”
“听你的,晓磊。”
“好,你过来,靠近我。”
师母迟疑地望着我,她已从之前那番惊心动魄的生死经历中有所恢复,惴惴于离我太近有没有合理性。
我张开双臂,期待地望着她;她脸上犹豫着,腿已不听使唤地趟着水走来。
被我抱着时,她已不敢看我。
“我们必须相互取暖,熬过这半夜。”我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说道。
她发颤地说着:“好吧,可我是你师母,你不会的……你是好孩子,对吗,晓磊?”
她觉得还是信任我的好,就以手臂环紧了我的腰,可那身体的抖动却加剧起来。我已开始蹭她脸颊,她慌乱地摇着头,被我腾出一只手固定住,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我觉得师母的思维那会已经空白,因为我的舌头像灵蛇一样,钻进了她的口腔内;她的舌头稍作回避就跟我纠缠到了一起。那份激动竟先刺激着我下面膨胀铁硬,顶着她的腿腹交接处。
她慌乱地挣开了我的嘴:“晓磊,我们是为了取暖,你吻,可以;下面的别做了,给师母点尊严,好吗?”
“老师,你看不出我喜欢你吗?”
“可师母不喜欢这样,你在强迫师母做不喜欢的事。”
我那会要爆炸,已听不进她说什么了,只以手迅速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擦过草地盖住裂缝。裂缝的入口很干燥,我的中指深入缝中,却探到了一汪水,那汪水藉着指头迅速导流了下来,让我感到整个指头湿淋淋的。
我喃喃道:“你不喜欢?老师,你真的不喜欢吗?”
师母带着真正的哭腔叫道:“我,磊,不要……”但她的身体已不知道她的嘴在说什么了。
她任由我褪下内裤,在我稍一用力就抬起了一条腿,尽管幅度不很大,已呈无力张开无奈的迎接状。
我不知道怎么脱下自己的内裤的,甚至没经她导引,坚硬的性器就搭上裂缝并顶开入口,迅速插进水淋淋裂缝的里部。其势之猛,如奔腾之骏马,呼啸之狂风。
可怜的师母,在喉咙里挤出沉闷的怪叫后,就听不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