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见李七夜的是金杵王朝的太子,他一脸着急,一见到李七夜,着急地说道:“少爷,大事不好,杨侯爷与杨姑娘被囚禁了。”
“被囚禁了?”李七夜皱了一下眉头,说道:“金杵王朝吗?”
金杵王朝太子口中的杨姑娘就是杨玲,杨侯爷当然是杨玲的父亲了。
“不是——”金杵太子怕李七夜有什么误会,忙是说道:“是太尉和太宰,李家和张家。”
“善哉,善哉。”不约和尚合什,宣了佛号,说道:“此乃是陛下的意思吗?”
“不是。”金杵王朝的太子忙是摇头,说道:“并非是父皇的意思,太宰和太尉曾入宫面圣,但是,父皇近日与人闭关炼丹,太尉和太宰都未能见得父皇。”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金杵王朝太子继续说道:“是李家和张家联手,擅作主张扣押了杨侯爷和杨姑娘的。”
“陛下又炼丹了呀。”不约和尚露出笑容,神态值得玩味,说道:“不过嘛,张家和李家这也未免太自作主张了吧,杨侯爷可是王朝赐封的。”
“这个——”金杵太子不由干笑了一声,最后,他只好说道:“还有,我,我皇妹也在。”
“具体说说。”李七夜淡淡地说道,并没有焦急。
“张家召见了杨侯爷……”金杵王朝太子把突发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太宰和太尉入宫回来之后,便召见了杨家的家主,也就是杨玲的父亲,杨家当今的侯爷。
对于如意坊所发生的事情,杨玲的父亲也是很清楚,虽然说,他的女儿与李七夜走在了一起,但是,张云之和李相权之死,与他女儿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是李七夜杀死李相权和张云之的。
再说,杨侯爷也认为,他身为金杵王朝的王爷,乃是皇室所赐封,没有犯下大罪,当今皇上又没有向他兴师问罪,所以,他认为李家和张家拿他不了怎么样。
然而,杨侯爷却误判了情势,当他带着杨玲去张家、李家答复的时候,却被对方扣下来了。
因为太尉和太宰都一致认为,他们的儿子之死,与杨玲有着莫大的关系,杨玲绝对是难逃其罪,杀人偿命,所以太尉和太宰要求杨玲陪葬。
当然,除了太尉和太宰之外,在场的还有金杵王朝的二公主。
虽然说,太尉和太宰没能面圣,没能见到金杵王朝的皇帝,但是,李家和张家两大世家在金杵王朝可谓是根深蒂厚,把持着金杵王朝的文武朝事。
所以,在他们看来,扣押王爷,要以杨玲这么一个小姑娘陪葬,那算不了什么大事,更何况,他们这边还有二公主的支持,这也算是代表着皇室的一个态度。
面对太尉和太宰的要求,杨侯爷当然是拒绝了,所以,双方立即爆发冲突,最后杨侯爷所带的侍卫不是张家、李家的对手,落败,他们父女两被扣押下来,被囚禁了。
这一次,为了给自己儿子报仇,太宰和太尉那是铁了心肠,要拿杨玲来陪葬了。
金杵王朝太子消息也是十分灵通,一得到消息之后,立即赶来通知李七夜了。
“陪葬?”李七夜冷冷地笑了一下。
“善哉,善哉。”不约和尚合什,宣佛号,垂首低眉。
不约和尚虽然没有说其他的话,但是,他能想象到结局了,当李七夜说出“陪葬”这两个字,他就知道有人要陪葬了,当然不是杨玲,那必定是张、李两家。
“少爷该怎么办?”金杵王朝太子有些焦急地望着李七夜。
虽然说他是金杵王朝的太子,但是,他并不得势,不论是太尉还是太宰,都并不卖他的帐,也不会卖他人情,一直以来,李家和张家都是看好三皇子,暗地里站在三皇子这一边,所以,这样的事情,就算他出面,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他们的儿子惨死在李七夜手中,太宰和太尉恨之入骨,更加不可能给他这个太子半点情面了。
“能怎么办。”李七夜淡淡地说道:“要么放人,要么我灭了张家、李家。”
“灭了张家、李家。”李七夜这话让金杵王朝太子都不由怔了一下,这样的话,只怕没有几个人敢说出来吧。
张家和李家实力浑厚,底蕴极深,可谓是把持了金杵王朝的朝政一个又一个时代了,可谓是根深蒂固。
莫说是某一个修士强者,就算是大教疆国,都难于撼动张家、李家。
“善哉,我佛慈悲。”不约和尚低眉,颂唱经文,似乎他已经开始在给死人念经,为亡灵超渡。
不论是都舍部还是帝城,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一下子传遍整个角落,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闹得人人皆知。
太宰和太尉突然发难,扣押了杨侯爷父女,这样的事情不论是放在金杵王朝还是佛陀圣地,都不是一件小事情。
杨侯爷虽然不像太宰、太尉那样权倾天下,杨家也不像李家、张家那般的只手遮天,在金杵王朝是根深蒂固,但是,杨侯爷好歹也是金杵王朝的王侯,乃是世代功勋,得到皇室的封赐。
现在太宰和太尉突然扣押了杨侯爷父女,这当然是一下子在金杵王朝引起掀然大波,特别是金杵王朝的文武百官、贵族功勋,更是一下子议论纷纷。
金杵王朝之外,不少大教疆国、修士强者也都在议论这事。
“太尉和太宰这也太过了吧。”在金杵王朝之内,有官员不由嘀咕,说道:“杨家好歹也是功勋之后呀,没有陛下同意,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