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 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 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
听阿梅说. 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没想过.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象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
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
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
阿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 」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市,又抄了电话号码给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
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x欲,他不停地揉着她的ru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人怀,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
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叠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荫部一片殷红,不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怜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后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过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象发狂了一样?
想着想着,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ròu_tǐ,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ru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 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部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