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_jiān你、折磨你,直到你痛不欲生的!”
石冰兰说着嘴唇发白,回想起新婚之夜的遭遇,到现在她还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但萧珊却玩世不恭的一笑,用一种伪装成熟的成年人口吻说:“那又怎么样呢?有句话你该听说过的。生活,本来就像是qiáng_jiān!如果你命中注定没法反抗,那为什么不索性张开大腿、舒舒服服的去适应它和享受它呢!”
石冰兰的心凉了半截,知道这个少女已经无可救药了。可是想一想,这又能怪谁呢?连她自己身为女警,都没法摆脱sè_mó的掌握了,又怎么能苛求一个本来就软弱可欺、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勇敢的去跟命运抗争呢?
于是她仍然不死心的苦劝着,双眼含泪,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但萧珊却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笑嘻嘻的做了一个鬼脸:“你这么积极劝我摆脱‘主人’,是不是因为吃醋啊?呵呵,你就放心好啦。‘大老婆’的地位永远是你的,我才不会跟你抢!”
“你胡说什么!”
石冰兰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挥手“啪”的掴了女高中生一巴掌。
“你打我!他妈的你竟然打我!”
萧珊勃然大怒,抓起咖啡壶迎面泼去,残余的热咖啡顿时洒了石冰兰一身。她兀自不肯罢休,拍着桌子破口大骂起来,十足是个气急败坏发飙的小女孩。
“你这个超级大傻逼,以为自己很伟大是不是?你以为这样做是在帮我逃出苦海,是不是?哈哈哈,笑死人了……难怪主人说你是胸大无脑的蠢货、自作聪明的典型!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帮我……你他妈的给我听清楚,你的所谓好心只会被我当成驴肝肺!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这粗鲁的骂声将周围的顾客都惊动了,所有的视线一齐落在了两人身上。
石冰兰气得面色惨白,胸腹绞痛,手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萧珊悻悻地呸了一,快步向外走去。
“萧珊!你……你听我说……我只是想保护你……”
石冰兰忍痛高喊,想要做最后的说服。
“我不需要你保护!你醒一醒吧,根本就没有任何人需要你保护!”
萧珊头也不回的叫嚷着,冲出咖啡店扬长而去了。
石冰兰蹒跚着追了出来,仅仅十几米的距离,她却走得无比艰难,好不容易出了店门口一瞧,萧珊已经无影无踪了。
她焦急的举目四望,没发现萧珊,却望见她那几个死党正聚集在校门口,一边吃着雪糕一边指指点点。
石冰兰一步一颤的挨到她们身边,问道:“你们谁看到萧珊了?”
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眼神都很闪烁。
“快告诉我,萧珊朝哪个方向跑的?”
石冰兰看出这几个女生必然目睹萧珊奔出来的情景,忙连声追问起来。
“我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
“我也是!”
女生们纷纷矢口否认,表情一个比一个无辜。
石冰兰强忍怒气解释说:“我不是要找萧珊麻烦,而是想帮助她!她虽然一时想不通,可是迟早会明白我是为她好……”
话还没说完,女生们就都发出了“嘘”声!
“骗人!我们刚才都看到啦,你甩她耳光呢:这样也叫为她好?”
“萧珊又没犯法,虽然你是警察,也不能打她呀!”
“我跟你说,别以为萧珊好欺负哦!她新认的一个干爹可厉害呢,后台大大的硬,就算你是警察他也不怕!”
七嘴八舌的声音中,石冰兰敏锐的听到“干爹”两个字,心中震惊,脱口问道:“你们……也见过她的干爹?”
“那倒没有!不过萧珊常常提起他啊,说这个干爹对她比亲爹还好呢。光是每月的零花钱,就比以前多的多……”
“是啊,还给她配了专车和司机!那可是一辆宝马车哦,比她亲爹以前的坐驾还高级呢!”
“呵呵,告诉你实话吧,萧珊刚才就是上了专车,车子早就开走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冰兰猛然间明白了过来。
余新占有萧珊,绝不是仅仅靠暴力和恐吓!他还用金钱铺路,极大的满足了萧珊的虚荣心!
毫无疑问,副市长萧川逝世后,萧珊母女失去靠山,肯定熬过一段相对艰难的日子。对于萧珊这样一个从小习惯被侍侯、出门习惯坐专车、花钱习惯大手大脚的富家子女来说,那一段时间一定比什么都难熬。
而就在这时候,余新如同及时雨一般出现了!
虽然石冰兰不清楚他采取了哪些具体行动,但完全可以猜测到,这恶魔一方面摧毁了萧珊的尊严,用暴力将她重新调教成服服贴贴的性奴隶,另一方面又同时帮她在同学、朋友面前树立起“尊严”,令她感觉“很有面子”。
——难怪她不愿意出国留学,更不愿意避开余新!
——难怪她不停嘲笑我“自作聪明”!
——难怪她会气急败坏的叫嚷;“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帮我!”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石冰兰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该悲哀。
她忽然觉得自己真正像个“胸大无脑的蠢货”,而且还很自作多情!
彷佛人生中最后一个目标都失落了,石冰兰只感到胸口空空荡荡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觉到那些女生有说有笑的走远了,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