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柔滑的大腿被掰开,架在苏拉覆盖薄汗的宽阔肩膀,他双眸跳跃着火焰,直勾勾盯着大腿根部尽头的黑亮森林,光泽柔软的耻毛羞答答从隆起的丰贝上茁壮生长,粉色泥泞的肉缝刚被他过度chōu_chā,开了一个如婴儿的小口,合不拢。
被相识不到一天的外国人如此放肆的用视线亵玩,黄小善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她打心眼里还是个刚破身——不知情爱滋味的雏儿。
胸脯被他抹了jīng_yè,凉凉的,黄小善拿脚跟踢他汗津津又很硬的后背,他的汗珠都沾到小腿和脚上。
“不许看,这里不是给你看的,你都发泄过一次了,让我睡觉。”
本来操办黄妈的葬礼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又从天上掉下这么个灾祸,还被扣押在床上行苟且,她快被做到脱阴了,这洋货是要她死啊,是要她老黄家断子绝孙!
人他都睡了,还干翻天,可这女人抗拒他的情绪还在,苏拉不悦,也不细究原因,只简单粗暴地将原因归结于他还没让她爽到。
轻轻拨开黄小善的yīn_chún,往洞里呼一口热气,ròu_dòng内层层叠叠正在蠕动的肉壁受惊,大力收缩要闭合,两片肉瓣被他扯住,怎么都闭不上,因刺激新分泌出的ài_yè让ròu_dòng如水帘洞般亮晶晶的。
“不给我看,我偏要看,我还要往里塞东西。”故意挨着洞口很近说话,湿热的气全往里吹。
“死洋货,你别太过分,我家不是红灯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