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用你粗大的jī_bā操弄我的pì_yǎn。”他的手又温柔地抚摸被拔掉yīn_máo的地方,“善,我不疼,你好温柔,等下操我pì_yǎn的时候也要这么温柔。”
他的手极有技巧地爱抚挑逗自己的ròu_tǐ,抬头让水一直冲刷自己的脸,他渴望一根刚硬的东西捅入自己的肠道,在里面飞快地驰骋,他还渴望自己硕大的性器插入她的肠道中不停地chōu_chā。
pì_yǎn迟迟得不到满足,他着急又难受,不由自主地摇摆起屁股取悦幻想中的女人,“善,你又在折磨我了,你每次都这么坏……迟迟不肯给我。”
手指依然不肯插进他的pì_yǎn,只偶尔滑过穴口,柴泽在性欲里煎熬,咬唇摇晃着高高翘起的屁股,像一只发情的淫兽,苦苦哀求:“善,求求你,快给我,我什么事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说你的jī_bā可爱了,你的jī_bā最凶猛,快,快给我,我想要……”
哀求到这种程度,他的手指才凶狠地刺进自己的pì_yǎn里,“啊!!!善,好棒,我还要,再狠点,狠狠地操烂我的pì_yǎn!”
他发情地高叫,炙热的性欲迅速充斥全身,yīn_jīng的龟眼吐出大量yín_shuǐ,他往pì_yǎn中再插入一根手指,以更迅猛的方式操干自己的pì_yǎn。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反而有股麻痹般的快感,精神慢慢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啊哈……嗯……善,饶了我吧,我要射了……啊……”
他拧眉摇着头,脸上的神情即欢愉又痛苦,两根手指保持在pì_yǎn中做强烈的活塞运动,同时粗暴地拉扯rǔ_tóu,这种激情的gāng_mén交媾逐渐将他逼近shè_jīng边缘。
他一人分饰两角,
“阿泽,你喜不喜欢我操你的后庭花啊?”
“嗯……啊,喜欢,我爱死了……唔……啊……再快点,还差一点儿,让我射出来……”
“那你说说你的pì_yǎn是谁的?只给谁操啊?”手指弯曲,用指甲狠狠刮搔他的肠壁。
“啊!是,我的pì_yǎn是黄小善的,是你的……啊,pì_yǎn好热……不行了,我要射了!”
gāng_mén里的手指做着最快速的chōu_chā,后穴口急速收缩,将他的手指夹得几乎快断掉,强烈的爽快感逼得他龟眼大开,喷出一股股强劲的白浊射向瓷壁,被水流稀释后淅淅沥沥地滑到浴室地上。
高潮后柴泽全身肌肉仍在不停地抽动,他弯腰大口大口地喘气,出神地观看自己射出的jīng_yè在地上流得到处都是,浑身无比的舒畅,郁闷的胸腔也清爽了不少。
他抓一把湿发,湿淋淋地走出浴室,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打开音乐,取出一套小巧崭新的西装,脚步踩着音乐的节拍抱着西装在屋中轻快地舞动,但干瘪的西装已经不能满足他逐渐膨大的yù_wàng了。
第二六七章当我欠你一个男人
柴泽路过酒店大堂的霖雨咖啡阁时意外见到昨天偶像剧的男主角忧郁地坐在那喝咖啡,他继而看遍整间咖啡阁,并未见到偶像剧女主角的踪影,于是幸灾乐祸地想:哟,才一天就闹别扭了?怎么,昨晚不和谐?
时间尚早,咖啡阁的客人只有小猫两三只,侍者端着托盘从柴泽身边经过,向他点头问好,被他拦下来问:“是哪桌客人的?”
“靠窗那桌的男客人。”侍者礼貌地指向展风的桌位。
柴泽未细想便接过侍者的托盘,言辞凿凿地说:“客人这么多,我帮你去送吧,你去招呼其他客人。”
侍者不解地看看空旷的场地,又看向那座男客人分外俊朗酷帅的侧脸,他明白了,笑着道了声好后退下去了。
柴泽知道自己又被误会了,常有的事,他也不甚在意,真要说的话最近跟他走得比较近的应该是某位后宫佳丽三千的女流氓。他倒想被人误会他们俩有点什么来着,偏偏一个火眼金睛的都没有,这帮傻蛋员工,将来有机会带老板娘出来微服私访,看吓不死他们。
现在,他要去会会老板娘的“小蜜”,昨天光顾着吃酸橙派,对他只看了个大概的印象。
他也如方才的侍者那样注意到展风出色的体格外貌,于是站正端详一下自己的着装后举步走到他桌前,放下咖啡,低声说:“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展风心事重重,注意力一直放在窗外的来往车辆上,并未正眼去看为他送咖啡的“侍者”。
柴泽心想:声音不错。他又抬眉窃看,不由眼前一亮。
尽管展风因为和爱人分离显得很忧愁,但并不影响他整晚做爱彻底满足后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男性魅力,刑警的职业素养又让他整个人沉稳凝练,喜怒不形于色,这又是另一种类型的男人。
柴泽咬牙切齿,暗骂黄小善:好男人都被你抢光了。
“侍者”迟迟不走,展风疑惑地看过去,这才在脑海里留下一眼对柴泽的印象。
柴泽微笑地回视他,收起空杯从容不迫地离开。他刚走不久便有两个严肃干练的外国男人冷脸走进咖啡阁,展风起身迎向他们。对方掏出证件展示给他看,三人低语了几句后一同离开酒店。
展风站在车门前举目最后看一眼远在天边的天空别墅,手心放在胸口的戒指上压了压,然后敛目凝眉,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一头钻进去,车子绝尘而去。
展风走后朝公子一直坐在黄小善门前静静等候她醒来,上午十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