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话说的有些重了,银川公主听了,只能俯伏请罪,“儿不敢。”
皇后都没让nv官宫人过去扶她,任她跪在地上,又继续训导了许久好话。银川公主连连磕头,“是,母后的教训,儿铭记在心。”
银川公主央求不成,灰溜溜的出了坤宁宫。
“皇后也变坏了。”银川公主出了坤宁宫,摸着跪疼的膝盖,愁眉苦脸想道。
她哪里知道,皇后正没好气呢。因为银川公主的婚事,皇后被皇帝叫去训了一通,“方家是定过亲的,皇后没问清楚因甚退的婚么?”皇后有些羞愧,“那方太太的语意非常含混,听着好像是nv方言行不端似的。事涉方家*,妾便没有多问。”实际上是因为广陵王妃当时也在座,不断的为方家说好话,一幅“方家的事我全知道,没问题”的模样,亲哥哥保的媒,亲嫂嫂如此热衷,皇后这做婶婶的哪里愿意多事?便混过去了。
皇后不是个**推托的人,自问在这件事上自己确实不够仔细,便没为自己辩解,低头认错。
皇帝和她一路风风雨雨的走过来,自是夫q情深,见她如此,哪忍心深责?叹了口气,“这是银川的命。唉,只盼她到外头经历一番,改了这暴燥x子。”
因为她的婚事挨了训斥,见了她还会有好脸se么?皇后又不是圣人。
银川公主灰溜溜的从宫里出来,回到公主府便命内侍到方家叫来了方磐,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都是因为你,本公主要跟着出京受苦!”方磐内心已认定自己之所以被贬到岭南全是因为银川公主胡闹生事,丢了皇室的颜面,哪会忍受银川公主这通指责?便反唇相讥,“这容易,公主和下官和离,便可以恢复nv儿身,再嫁如意郎君。”银川公主气的身子发抖,“再嫁如意郎君?你以为叔叔会允许么?”
“叔叔才颁布了一项法令,‘再醮之f,不得请封诰命’。规矩都已经如此严整了,我怎么可能跟你和离,再嫁他人。”
“原来公主殿下也有做不到的事么。”方磐微笑。
他仪态甚美,微笑起来更是迷人,不过,银川公主看在眼里却觉讽刺的很,心头火起,顺拿起边的烛台,冲方磐砸了过去。
方磐头一偏,闪了过去。
厌恶的看了银川公主半晌,方磐转身离去。
“你回来!”银川公主怒道:“本公主许你走了么?你也擅离?”
银川公主上回对方磐说了声“滚”,结果方磐真的滚了,滚回方家了。之后银川公主是有j分后悔的,没有方驸马陪着,她觉得很是冷清。这会儿见方磐一言不合便又要走,哪有不着急的。
“便是父母责打,也是大杖则走。”方磐笑了笑,“没听说q子责打,做丈夫的定要受着方可。公主扔烛台的功夫越发好了,我**惜自己这条小命,想躲得远远的,难道不行么?”
“本公主责打,你便要受着!”银川公主怒斥。
方磐怒极反笑,柔声道:“如此,我便在辞行的时候,请教请教皇上吧,听听皇上怎么说。”
“你敢告本公主的状。”银川公主的声音j乎是从牙逢里挤出来的,透着y森和恨意。
“岂敢,某不过是惜命罢了。”方磐微微欠身。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谁也不甘示弱。
方磐和银川公主离开京城的时候,方太太哭s了好j条帕子,痛不yu生。
尚了公主,不是应该青云直上么?阿磐,你尚了公主反倒被贬官了,苦命的孩子。
银川公主离京之前,冲到开国公府,把一封告密信函拍在桌案上,“若不是因为这封信告密信,本公主也不至于一时失态,大庭广众之下便动了!陆衎一直在你家,这封告密信一定是从你家出来的,你们查清楚了,是谁这般害人!”
把告密信函拍在桌案上,银川公主恨恨瞪了兰夫人许久,转过身,一阵风似的走了。
兰夫人看着桌案上的信函,淡淡笑了笑。
那个人,不对,那两个人我们早找出来发落过了,还等着你送来信函不成。银川公主,你真好笑。
事发当晚,开国公回到家,便把全家人全召集到了正房。子nv,连同四个姨娘,全被叫来了。
开国公目光如电,沉声问道:“陆先生在开国公府这件事,是谁泄漏出来的,立即给老子站出来!若老老实实说了,可饶她不死;若是敢做不敢当,出了事便想做缩头乌g,老子查清楚之后,要她的命!”
他问的虽是全家人,目光却只盯在四个姨娘身上,四个姨娘全白了脸。
姨娘和四姨娘胆子小,扑通一声跪下了,极力辩解,“奴平日不过绣绣花养养c,本本份份的,不敢大胆妄为。”常缙和晚霞含着一包眼泪跪在了各自的亲娘身边,“她一定不会做坏事的,一定不会。”姨娘搂着常缙,四姨娘搂着晚霞,哭的十分伤心。
“你若敢撒谎,往后老子查出真相,你休想再见郎。”开国公看着姨娘,森然道。
姨娘搂着常缙,泪流满面,“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
四姨娘抱紧晚霞,满脸恐惧,“我哪敢呀,我真不敢……”
大姨娘和二姨娘心里有鬼,开国公问到她们的时候,神se便有些不对。常绪看到二姨娘目光闪烁,心叫苦,“叫你不要惹事,你偏不听!这事若真是你做的,我,我真是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