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貌找话题,我称赞了一下崔府的美味,顺带着问了一句那道血块叫什么菜?
“红罗丁,新取的血,正鲜嫩的时候,临月多吃点。”崔夫人和蔼得很,这才是母亲吧。
因为中午也没吃到东西,加上崔家人过于热情,所以晚上吃的有点多。和崔知温坐了一会,便知这是个很有水平的人,话不说透,七分要靠自己去领会,大概是和我还不熟,所以只是象征x_i,ng的提点了我一下要低调处事。
之后便早早回了房,这时才觉得古人生活实在有些单调,那微弱的光亮,我实在没心思看书,洗毕之后就躺到了床上,也不知是不是被子太厚,不一会就觉得有些热,把被子推在一边,翻腾了一会,更觉得燥热难耐,是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摸摸脑门,也不是发烧,但把手捂在脸上,却烫的吓人。
“璧儿。”我像崔家人一样这样称呼她。“帮我开一下窗。”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拆去发饰。
“开窗?怎么了?”她回过头问我。
“有点…有点..太热了。”我用手扇着。
“热?”她有点莫名其妙,拆下最后一支定发的簪子,披散着头发朝我过来。
她凑近时,我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翻滚。她把手放在我额头上,细嫩的肌肤给我带来的不止是凉意,还有一种奇怪的舒服感。
我这时恰看见了床上还锲而不舍的铺着那块白布,吓得一个激灵,该不是晚饭里下了什么东西吧?我越发觉得身上这股子难受劲不对,该死,作为一个成年人我竟然才明白。
我忙强撑着起来穿好衣服,把腰带系的死死的,生怕一会失控做出什么,觉得这还不够保险,我索x_i,ng跳下地,大大的喝了几口水,把门打开站在门口吹着冷风。
崔璧斐见状忙跑过来关上门,“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叫大夫来看看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外面就过来了人。
“有事吗?”我隔门问,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层火炭,灼的我挠心挠肺的难受,我一手扯着领子,想撕扯开,又得克制着抓紧。
“夫人说怕殿下没吃饱,特意叫奴婢送宵夜来。”
我打开门,心想这该是来查看情况的吧。婢女手里果然端着一个铜锅,下面还是带着炭火那种,就好像涮羊r_ou_的火锅。
她为我乘好,原来是类似血豆腐熬成的汤。
又是血?我心里起了疑,问道:“这是什么血?”
婢女内涵丰富的一笑,“启禀王爷,是鹿血,下午时刚宰杀取血。”
“你先下去吧。”
“是。”婢女回答的极其响亮,还带着浓浓的笑意。
崔璧斐坐过来,刚想端起汤碗,我忙抢下来,我一个人也就够了,万一她也中招,岂不更加危险。鹿血本没这么大的功效,只是我吃了那么多,似乎有点过量。不光是助兴的作用了。
好不煎熬,我一个人在地上来回踱步,偏偏崔璧斐还总凑近我关心的问问,这更加剧我的痛苦。
问君能有几多愁?处境不如一群太监上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困了,明天再回复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