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云蹙眉。“你以为我是回来看你笑话的吗?你是我妹妹,你过得不好,我岂会幸灾乐祸,在一旁拍手叫好?”
陆想衣一呆,硬是忍着眸眶的泪,骄傲地不肯以脆弱示人。
“情况——很糟吗?”见她紧抿着唇,陆想云板起脸,沈声道:“想衣!你得说出来,大姊才知道该怎么帮你。”
“他——总是流连花街柳巷,成亲头几个月还算安分,后来就……就时时不见人,常出外与那些狐群狗党寻欢作乐,喝得醉醺醺才回来,我怎么跟他吵,他就是改不了,最后索性将女人养在外头,也不回来了……”
果然是她想的那样。
“你除了跟他吵以外,可有为他做过什么?”她反问。
陆想衣一窒,答不上话来。
“你一迳儿想,他应该这样、应该那样,那么为妻之道,你又做了几分?葛世民是个fēng_liú浪荡子,这我是早知道的,但他本性不坏,若真是个坏胚子,我当初拚了命也会反对到底,不会眼睁睁看你毁掉一生。”
只能说,这两个人各有各的问题,谁也不肯稍让一步,于是演变成今日这般田地了。
她还要再说什么,祝春风由厅口探出头来。“想云,寻儿要睡了,她找娘。”
“你哄哄她,我还有事要与想衣谈。”
“喔。”他摸摸鼻子,好失望地缩回脑袋,晃回房去。
她又接续道:“想衣,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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