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熊怒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说着直接指挥军队冲杀。邓忠战了十回合,眼看贼军示众,立刻逃走,而士兵也是尽是丢盔弃甲而逃。程远熊的士兵见了,纷纷下马抢夺。他们多是布衣,不曾有盔甲,现在见到有盔甲可抢,自然都要卖力拼抢。
程远熊也不理会士兵,自己带着骑兵追杀。一路上,邓忠张预交替掩护,轮流交战,每一战都有士兵丢盔弃甲而逃,而程远熊的部下自然就会有人下马拼抢,不再参加追击。
时追到一营寨木门之前,程远熊以为是到了敌军的营寨,不敢再追,正打算退兵,刺斜里张预又杀了出来,大声说道:“贼将程远熊,我不再躲闪,有本事你就追来,我定于你决一死战。”说完挺枪勒马而立,丝毫没有要逃跑的迹象。
程远熊怒,拍马而来。张预挺枪应战,可是战不足二十回合,张预又败走,他越过营寨,直接抄一小路而去。程远熊派人进入营寨之中查看,知道那是一个空空的营寨,估计能容千余人,现在已经没人,不过尚又余热,估计是之前还有人的。
程远熊一算计,这一路追来,加起来可能真就有千余人的队伍出来阻击他们。现在张预逃走,已经没有什么军队可以抵抗了。程远熊杀得兴起,直接不管后面大军,带着千余轻兵追张预而去。
一路上又见到有诸多的武器盔甲,还有些许粮草,程远熊士兵见了,又有几百人纷纷下马抢夺,程远志也不管,带着军队继续追击。追至一峭壁之处,忽然见到张预就在前面,程远熊大喝一声,正要冲杀,忽然听得一声炮响,前面乱石柴木滚滚而下,将其阻断了前进的道路。
“我中计了。”程远熊暗叹一声,立刻命令军队往后撤,可是命令还没有出,后面又是一阵乱石柴木滚滚而下的声音,归路也被塞满。程远熊大惊,此刻看到山上出现一支军队,为首一人,和张预一样,手持钩镰枪,一表人才,威风凛凛,正是张远。
“贼将乱党,你现在中了我的埋伏,还敢奢求活命耶”张远说道。
程远熊仰头问道:“你是祖昭身边的大将张远么”
张远笑道:“也让你死得瞑目,没错,我就是张远,能死在我的手上,你也不算丢人。”说着下令士兵射箭。两边士兵王箭齐发,将程远熊的近千骑兵全部射死,而那程远熊却颇有些能耐,只是手臂中了一箭。等士兵搭箭的时刻,程远熊忽然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之间狂风大作,吹得众人睁不开眼睛,看不清方向。有士兵心中慌乱,又没了方向感,心中紧张,胡乱将箭射出,却正射中了自己人,其他人听到叫声,尽皆惊恐,纷纷搭箭拉弓,胡乱射了起来,死伤者众。
张远见势不妙,原来程远熊居然会妖法,倒是和之前张角所用妖法一样,他立刻让大家住手,这只是一种幻术,本不会伤到人的。听了张远的喝令,众士兵才纷纷住手。等狂风过后,在看下面,却不见了程远熊。
正吃惊中,有探子来抱,程远熊已经逃走,现在正汇合着他的大军速速离去,不敢多加停留。本是追击的好时候,可是张远想到程远熊居然会妖法,怕士兵不明所以伤了自己人,所以决定不追,让探子继续打探,看看他们在哪里扎营,有什么动态。探子得令而去。
“好好的一个局。居然被他这样逃走了,真是不甘心。”张预恨恨的将枪插在地上。
徐图也是面有不悦之色,说道:“没想到他居然会这等妖法,只要他妖法一出,我军必定大乱,这该如何是好”
张远说道:“我观他这妖法,和以前张角所有妖法无二,而且远没有张角厉害。之前我和祖将军一起攻打张角,那时候祖将军用狗血猪粪等污秽之物破了张角妖法,我看现在我们也可以用这办法破了他的妖法。”张远说完,立刻命人到附近村落,尽数搜集狗血猪粪等污秽之物,以用来破程远熊妖法。
众士兵得令,由邓忠亲自带队,到附近村社中收集污秽之物。而张预和其他人则带着士兵,就地安营扎寨,以防程远熊来偷袭。
且说那程远熊用妖法逃脱之后,心中甚至惊骇,想不到自己居然这样就中计了,差点就丢了性命,不过他心中也高兴,好在自己会这等道法,要不然真就命归西天了。他找了一个就水靠山的地方扎营,同时让探子刺探张远军队的情况。
夜里,程远熊由于不知道张远到底有多少军马,为了防止他们来偷袭营寨,让士兵们轮流守夜,不得松懈,同时他还在营寨外围布施了阵法,只要张远的军队敢来偷袭,那么他定能第一时间发现,带领军队反击。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大军才吃过饭,就有探子来报,说张远军队已经派一将前来,距离他们不到二里。程远熊贴地一听,冷冷笑道:“来人不足两千,不足畏惧,通知三军,随时准备攻击,只要我一使用道法,大军立刻就出击。”
不多时,营寨前面果然出现一队军马,总数不足两千人,为首一将,正是张远,而他左边,是副将廖波,右边是副将邓忠。这两副将昨天和程远熊交过手,都是战不足十个回合就败走,不过那是计谋所需,到底他们能不能打得过程远熊,没有人能知道,除非这一战能定个输赢生死。
程远熊带着军队冲杀出来,两军对垒,程远熊大声说道:“昨天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