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拿起张纸巾擦了擦,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自己,“我这可是按你说的,出去了。”眼睛一瞥,桌上的一尊水晶玩偶盈进眼帘。
九狸气得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这么小心眼儿
她要起来,挣了两下没有成功,却见齐墨把桌上她送的长耳朵兔子的水晶像拿起来把玩。
“反抗的下场,呵,你没想过吗”齐墨脸上发冷,因为气愤,带了些红晕。伸手探了探九狸的下面,眉毛一挑,露出一个坏笑。
“啊”不是疼,而是惊讶
齐墨邪笑着将细长兔子耳朵一点一点推进了九狸体nei。水晶冰凉她火烫,她忍耐不住嗯了一声,小腿到处乱蹬着挣扎。
齐墨耐心地吻着她的嘴,低声安抚道:“乖,不要乱动,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总是狠不下心,总是是劫是缘当真说不清
今天的事是一个例外,倒也给齐墨敲响了警钟。让他意识到,周谨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年轻人,他带着仇恨和毁灭回来了。
居然这么快就到了自己的大本营,齐墨暗暗佩服。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微微加快,再低头,九狸的脸上因为情动现出粉粉的颜色,眼波流转,咬着牙不敢出声。
“叫出来,外面听不到”
他用力一顶,成功地引出九狸的一串支离破碎的喊叫,嗯嗯啊啊地叫了出来。
听到齐墨耳朵里,这无疑是最有效的强力春药。他把她放平,捏着水晶兔子的小短尾巴深入再深入,直到再也进不去,这才慢慢转动,看着她的两片粉嫩湿滑的花瓣一点点绽放,包裹,吞吐着。
水晶冷硬地进进出出,他的大手也不闲着,四处在九狸身上点火,兔子时而上时而下地轻戳重磨。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微微调试着角度,突然一个重击,撞在她最敏感的点上,用力地转磨着、顶着,九狸顿时依依呀呀地,弓着身体攀上了第一个高峰。
他一只手抵着她的幽深,一只手从下面捞过她的头狠狠地吻着,等着她的爆炸一波一波地过去。
“嗯啊”她的指甲滑过他坚硬的手臂肌,被他锁得死死得不能动。
待她呼吸平稳了一些,齐墨倏地把小兔子拔出来,上面嘀嘀嗒嗒,淋了一地。
九狸红着脸别扭地不去看,任凭齐墨捏着它在眼前晃。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剑剑地凑过来,“甜呢,水果味儿,要不要尝”
见她不理他,齐墨有点儿兴致缺缺,把小兔子扔到转椅坐垫上,拍拍手,坐在桌上看九狸。
九狸被他看得有点毛,呐呐开口,“你看什么”
却是被他的话惊得浑身发凉。
“顾九狸,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是个男人都对你念念不忘”他冷哼一声,打量着她越来越惨白的脸。
“你等着吧,周谨元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能耐;呵,别忘了,你爸爸手里还有块肥。啧啧,下半年全军区实战演习,光无人机就要多少架”
见九狸难以置信,他咬咬牙,下了一剂猛药,“周谨元,在俄罗斯鼓捣军备,他要用你和你爸爸来个大生意。”
014相请不如偶遇
你有没有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
不问出身长相,不问财富地位,只因他就是他,世上独一无二的他
如果答案肯定,那么你该知道,此刻顾九狸的心情。
时光一下子倒退,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回再拉回,面前的男人依旧言笑晏晏,靠着车门等她。
纯真。
不看表,不赶时间,因为我在等你。
不知道是阳光太刺眼,还是顾九狸很久都没有矫情,她几乎要变成一个诗人。
“小狸。”
周谨元一身黑,却和同样喜欢黑色的齐墨不同,他并不那么耀眼,却也自有一股犀利冷静。
久违的称呼,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如此叫她。
谨元谨元,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少女甜甜地撒着娇,拽着他的袖子轻摇,脸上满是期待。
顾九狸妈妈怀孕时,梦见一堆火红火红的狐狸围在自己的身边,醒来后,毅然为没出世的宝宝取了这个名字。
顾九狸长大后自己去看周公解梦,梦见狐狸,预示着要被人欺骗。
那么绮丽的梦,却是欺骗。
并不稀奇他能找到学校来,现在的周谨元,毕竟已不是当年默默无闻的穷小子。
“上车吧,我们一起吃个饭。”他冲着她微微一笑,眼睛弯了弯,成了新月的形状。
一如当年。
青年大街华灯初上,这条s市的主干道人朝涌动。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九狸恍惚觉得,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
步入宽敞明亮的大厅,悠扬的音乐流淌。
“周先生您好,您订的位置在窗边,请由我带您二位过去。”高挑的大堂经理毕恭毕敬,显然对面前的周谨元极为熟悉,将二人引到靠窗的一张台。
凯宾斯基二楼,湖景阁,风景宜人,临河旖旎。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空气浮动,波涛暗涌。
饶是蒋成栩和曹澜这两个齐墨的左膀右臂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待看清不远处的两个人时,也觉得身上凉了。
曹澜飞快地在脑子里计划逃生路线,经过洗手间经过中间的假山经过楼梯
蒋成栩则是不动声色地把手从桌上撤回来,将身子往外挪挪。他怕齐墨看到了掀桌子,溅他一身汤汤水水。
齐墨拿着刀的手一顿,似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