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吭声,只不耐烦地一扬手,还没看清动作,胡胖子就叽里咕噜地滚出了半开的门,重重地磕到了头,黄浊的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
刚刚从绝望中摆脱出来的九狸,在听清眼前两个人的对话后,懵了,难道来人是胡胖子的同伙
难不成自己刚逃出虎口,又陷入狼窝
“你是谁不要过来”
九狸拉紧了手边的被子,试图往后缩,她一动,手上的铁链子跟着哗啦啦一阵响动。
神秘人不说话,九狸也看不到,但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人正一步一步接近自己。
他的呼吸声很微弱,任凭九狸细听,也分辨不出,顿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怦怦地比刚才更响更急了。
簌簌的声音传来,九狸侧耳细听,却是
脱衣服的声音
古龙曾经怀疑,自古以来,黑暗岂非就是恐惧的源。
而人类,对于可能发生的危险,又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特别是女人。
如果说九狸对之前的胡益是心生厌恶,那么对此时此刻自己面前的人,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恐惧。
盲人的听力总是格外的好,九狸真实地体会了一把,她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双耳朵,可以听清一切。
来人神情坦然,对床上的九狸好像视而不见,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解开扣子的声音,拉开拉链的声音,衣服摩擦簌簌的声音。
已是春末初夏,没几件衣服可脱好在他只脱掉了上衣,就住手了。
男人略显瘦削,但肌结实,条理分明,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结果。此刻,他光着上身,胳膊撑在床沿,近距离看着床上的她。
她虽然看不见,但隐隐感受到了对方灼热的眼神,不是贪婪,不是sè_qíng,不是急不可耐,而是一种深深的、复杂的
仇恨
她虽无法用眼睛验证这种猜想,但是感情上的折磨,远非其他任何痛苦能够比拟。从小,她就宁愿讨厌自己的人哪怕动手揍自己一顿,而不是感情的蚕食和侵吞。
在极度的恐惧中,她反而不能像刚才那样破口大骂和高声呼救,而是瑟瑟地抖着,强忍着身上的乏力感,试图抓紧手里的被子。
对方很鄙夷地冷哼了一声,听得出是一个年龄不太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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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床前,用力捏住九狸的下颚,尖锐的疼痛迫使她只得张开嘴。
“啊”
他皱紧了眉头,觉得她好吵,犹豫了一下,他的唇立刻覆在了她有些干裂的唇上,堵住了她刚刚溢出的尖叫声。
温热的舌头顺势探入她的嘴里,细细探索着她口腔nei的每一寸,技巧十足地强迫着她与他交织共舞着唇舌,进出间两个人口中的津交换着。
“给我滚开滚开唔”
四肢都被固定地牢牢的九狸,只能拼命呜咽着,发出闷闷的呜呜声,试图拒绝他的唾,在空旷的房间里听起来凄惨瘆人。
见挣脱不开,九狸像条上岸多时的鱼儿,最大范围地摆着头,试图逃脱唇上、口nei的侵略。
男人似乎更加不耐烦了,伸出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头,呼吸急促,把她吻得更深更重,她的感官世界顿时只剩他的呼吸声与气味。
“唔”
忽然,男人吃痛,收回手,惊讶地瞪着她,慢慢,将手抚上染血的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女人居然咬了他
还咬出了血
“咝”
九狸只觉呼吸顿时顺畅,嘴唇上的压力也消失了,她略略转了转头,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体还在敏感地轻颤,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又热又涨。
他恨恨,自己大意,被她偷袭得手,思及此,登时目光火热,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应该害怕,但是受到男人目光的视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九狸娇媚得一个劲儿颤抖。
当陌生男人的手指碰触到九狸敏感的肌肤时,她“啊”的一声惊呼,身体紧张地绷紧,手脚上的铁链也跟着被拽得哗哗直响。
他的手忽然钻入她半敞的衣衫里,勾着罩的边缘灵活地深入,大手掐上她的尖。
她的非常柔软,温暖,轻轻一捏,雪白的嫩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九狸痛苦地挣扎,既怕他伤害自己,更怕自己沦陷在他娴熟的手法之下。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啊”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让十指深深陷入房以后,突然像连拔起似的用力抓住房向上一提。
剧烈的疼痛使九狸大声地尖叫,迅速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手指弯曲,死死抓住床单,连指尖都泛白了。
见她着实痛得厉害,白净无暇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他犹豫一下,放松了手掌,房滑落,一松一紧之间,她的弹十足。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九狸的房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不是a片中那女星般的弹,恰好够他的双手一握,但弹却极佳,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
他膛急速起伏了几下,看得出有些生气,伸出一只手向她的腿。
九狸下身一凉,脚上的铁链晃悠了几下,她“啊”的一声惊叫,知道连nei裤在nei的下半身衣服已经被扒掉了。
她试图合上腿,但显然慢了一步,一双凉凉的手按住了她的脚踝,使劲一拉,她被大大分开,保持着一个令她羞耻不堪的姿势,小小的花蕊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