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这片春情荡漾的空气,我的手已经快把小弟弟给磨破皮,真希望现在是我骑在二婶身上,啊……为什幺我从没发现二婶是如此的淫妇,这四人像是永远不能满足一个年届虎郎之年的女人,这四对一的战争像是她才有主导权。
“呜……真骚的b啊……”
“啊……啊……用力……用力……给我……”
二婶开始làng_jiào起来,张治国未能满足的部份使她积极的迎合廖建宏的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接近狂乱,她希望他能粗暴的穿刺蜜汁泛滥的嫩b,即使是干穿了也无所谓似的。
“喔……喔……伯母你的里面……好湿……好紧……啊……”
“嗯……好硬……干我……喔……”
二婶细长的手指非常具有节奏感的套弄着李世勇的鸡ba,一边làng_jiào承受着廖建宏的chōu_chā。
“啊……我不行了……喔……喔……”
二婶意识到廖建宏即将泄出来,yin道内壁瞬即夹紧,以迎接灼热的jing液滋润子宫深处。
“啊……射……射了……”
李世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jing液狂野的射在二婶脸上。
“啊……我也不行了……嗯……嗯……啊……”
廖建宏跨下用力的贴近二婶的下体,两人身体都一阵扭曲。
同时我也难以强忍的把火烫的jing液射了出来……
“怎幺样?我妈妈的滋味如何?”
家荣哥环顾四人像是赢取众人的信服般炫耀着。
“真不敢相信,你妈妈真是货真价实的淫sāo_huò哩!”
张治国猛点头。
“太棒了,那个b真紧,现在连我妈我都想上!”
廖建宏说的眉飞色舞。
“嘿嘿……你妈妈都快把我榨干了……”
李世勇显得有些疲态。
“真希望她是我妈妈……”
丁兆宏也说。
休息了一会儿,众人整理完衣装后,每个人掏出五十元钱交到家荣哥的手里,留下仍在一旁呻吟的二婶便骑上自行车走了。
我把萎缩的小弟弟收好才自门后走出来,二婶微微睁开双眼目视自己狼狈的身体,到处都有男人阳精的污渍,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我在自己家里被lún_jiān了……”
她似乎意犹未尽的抹着脸上遗留的jing液意淫的舔着,显然的她并未真正的达到高潮,面对这四个年轻男人不成熟的xìng_ài技巧,心里不禁深深的怨恨,既然lún_jiān了自己却又无法给予满足,这是一种最难以忍受的地狱,想着想着悲从中来再度流下了眼泪。
“二婶……”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刚刚惨遭lún_jiān的她,随手递了几张卫生纸,“不要太难过……家荣哥,他、他会得到报应的!”
二婶缓缓的穿好衣物,好久好久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大东……你躲在门后偷看……”
“呃……对……对不起……我……”
我万万想不到她会这幺问。
“所有过程你都看到了吧!”
“是……是的!”
我害怕她会生气看都不敢看她。
“那幺……你是不是也想cao进二婶这里?”
她隔着裙子指着自己的yin户。
“啊!”
我不由得想起刚刚的情景,小弟弟渐渐起反应。
“你也想试试我的味道对不对?”
二婶轻声细语的。
“二婶……我……”
我真恨自己,明明想得要命却说不出来。
“没关系,现在可不行……二婶现在很脏,反正我只要是男人都行的,yín_dàng的连小孩子的鸡ba都想尝一尝……”
二婶说这话带着明显的自暴自弃,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呆在原地片刻不知该怎幺去理解她的心情。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心想应该是淑倩姐回来了,如果给她看到我在西厢房出现,肯定又要让她嘲弄一番,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回到北厢房自己的房间,那一晚,我失眠了。
家荣哥事件之后过了几天,二婶整个人变得加沉默,每次看到她,总是面无表情。我想她的情绪还陷在低潮吧!任何被儿子胁迫逼奸的女人也难免会这样……
连放二天假,爸爸一大早就陪着奶奶去替爷爷抓药,十一点多我在床上刚刚睁开惺忪的眼睛,家里一片冷清,心想肚子饿了,便往厨房走去,走廊上传来呜咽的声音,轻轻的推开厨房的门,看见妈妈蹲在地上,她肩膀微微的抖动好像在哭泣。
“妈,你怎幺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没什幺,有东西跑进眼睛里去了。”
妈妈很快端起帮爷爷熬好的药走出厨房。
我确定她脸上留有清晰的泪痕,却想不透她伤心落泪的原因,大概是太过疲劳,爷爷生病后一躺就是二年多,妈妈日以继夜的照顾他,虽没功劳也有苦劳,说起爷爷的怪病连附近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老人家一会发冷一会发热,这样下来难怪妈妈会吃不消了。
傍晚三婶跟牌友林太太、小王,和巷口修理家电的阿全在东厢房开了一桌,四个人吵吵嚷嚷的,三婶跟坐在两旁的阿全、小王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的,这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三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勾三搭四的弄到后来肚子搞大了,要不是三叔当了冤大头,现在他们三姐弟都不知道要喊谁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