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会对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很重视,十年前的灾难,在上面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肯尼斯·阿奇博尔德,埃尔梅罗领主之死,才是引起那些老家伙重视的原因吧?”“阿奇博尔德家的当主还不足以让协会重视,何况他的死只是咎由自取。说起来,你的父亲也是在上次圣杯战争中被害,圣堂教会之所以会答应协会的介入,跟你父亲的死脱不了关系。再怎么说,中立的监督者被谋杀,教会上层也不能坐视不理。”听到这番话,言峰绮礼沉默了下去。见此,坐在他对面的巴泽特以为自己失言,露出些许自责的表情,带着歉意道。“抱歉,我不该提起的。”“不必在意,我想父亲早就做好了为主献身的准备。”言峰绮礼的话让巴泽特微微松了口气,她突然意识到还没有泡茶,于是立刻站了起来。“来的时候带了一点‘’的红酒,而且很久没有跟你下棋了,怎么样?”“你还是一点没变。”巴泽特笑了笑,别看她做事一丝不苟,但对于赌博和棋盘类游戏却意外的热衷,多年以前两人共事的时候,就下过不少次的棋,就结果而言,言峰绮礼要稍胜一筹,只不过过去了这么多年,巴泽特自认为棋艺提升,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也想好好找回几局面子。边下棋,边谈事,能很大程度上避免尴尬的情况。“你那英灵呢?”如果是别人,巴泽特会拒绝回答这种问题,但言峰绮礼不同,他并不是圣杯战争的er,而是保持中立的监督,所以对他这样的询问,巴泽特没有丝毫警惕的告诉了他。“正在侦查中,冬木市已经聚集了不少er,早点锁定他们的踪迹,就能尽快行动。”“这样啊,魔术协会除了你之外,还派遣了哪些人?”“具体我也没有被告知,不过据说有‘封印指定’级别的魔术师,对付那种家伙,就算是我也会觉得棘手。而且有关于两方阵营er的情报,作为监督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说着,巴泽特将取来的棋盘放在茶几上,她示意一眼,让言峰绮礼负责摆放棋子,自己则转身朝酒柜走去。“既然是那种级别的魔术师,你觉得他们会心甘情愿受到教会的监视?”无声无息从沙发上起身,言峰绮礼跟在巴泽特身后,朝酒柜走去。“所以才会有第八职阶ruler的出现,虽然你的实力不可否认,但面对全部十四位英灵,加上‘封印指定’级别的魔术师,我想仅凭你一个监督可控制不了局面。”巴泽特自然感知到了言峰绮礼的起身,但是,她并没有任何警惕,出于礼貌,客人会主动去接自己的杯子,或者说,想要挑选一下红酒的种类,这非常常见。而且最重要的是,巴泽特对言峰绮礼还有着一定程度的信任,毕竟曾是共事的同僚,他又是中立的监督者。“知道ruler的情报吗?”“连你这个监督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巴泽特摇摇头,将红酒打了开来,接着她将红酒倒进了准备好的醒酒器中。“那真是遗憾。”声音已经到了巴泽特的耳边,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详的危机感。但是,下一刻,背部的要害|穴位传来电击般的刺痛,全身一阵麻痹,失去力量的巴泽特倒在了地上,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显得无比刺耳,巴泽特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子。那张僵冷的脸庞,就如死神一般,残忍无情。噗!鲜血飞溅,混着红酒散落一地。作为er的证明,那刻有令咒的左腕被一把银色的利刃斩断。那是圣堂教会‘代行者’最常用的魔术礼装,黑键,是用以讨伐异端和叛教者的武器。丝毫没有理会巴泽特怨愤的目光,言峰绮礼蹲下身,伸手按在那血色的刻印之上。强行剥夺令咒,一般都很难做到,但是,巴泽特的左腕被斩断,已经成了无主之物,所以,言峰绮礼才能将之夺走,他快速的念着咒文,那血色的咒印闪烁起微弱的光芒。很快,光芒散去,巴泽特断裂的左手上印记消失,它已经被转移到了言峰绮礼的手背。就在这时,一道锐利的枪芒从窗外飞射进来,它的目标是言峰绮礼。轰!枪芒炸开,但言峰绮礼却凭借自身的反应能力躲了过去。“er!!!”蓝发蓝甲的修长身影飞掠进来,他瞬间就到了巴泽特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以令咒命之,英灵lancer,同意更换er,不得反叛。”身子猛地一僵,蓝发的英灵猛地转过头。“再次以令咒命之,英灵lancer,继续进行侦查,遇到可以解决的er直接铲除。”露出冷笑的言峰绮礼举起右臂,在那之上布满了血色的咒印。那是上一次圣杯战争,七位er没有使用的宝贵令咒,他以监督者的身份,从圣堂教会那边继承了过来,而强夺了巴泽特的契约之后,他完全可以用这些额外令咒对英灵下令。蓝发的英灵浑身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悲愤,但是,在令咒的强制影响之下,他不得不放下怀中的er,忍着屈辱和痛苦起身,愤恨的盯了一眼言峰绮礼,这才沉闷的嘶吼一声,掠出了窗外2399
第十一章、雨夜契约
冰冷和黑暗将意识占据,这是巴泽特从未体会过的绝望。鲜血渗着左腕的伤口不停淌出,如果换做是平时,哪怕手臂被斩断,她也绝不会沦落至此,以她的魔术水平,施展简单的治疗术根本不成问题,这种程度的伤势几乎瞬间就能压制。但现在,她却无能为力,甚至是保持清醒都已经是极限,背部的重击不但封住了她全身的力量,更是让她的五脏内腑都遭到了重创,这是那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临走前留下的‘送别礼’。你还是和当初一样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