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临时买的个铲子苏简哼哧哼哧的在距离小河不远的地方开始挖坑,小河里的水苏简每天都坚持喝一杯,他的身体素质比刚重生的那会好了不少,但坑挖了半米后也有些吃力,抹了抹额头渗出来的汗,站直了身体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膀,苏简又开始挖了起来。
这坑足足挖了有一个半小时才挖好,而且看上去丑的一逼简直不忍直视,把铲子丢到一边苏简满足的往坑里注水,也不知道是不是空间的原因,坑挖好之后就形成了一个洞,水流注进去并没有被泥土弄浑浊,倒是像坑里贴了瓷一样,水清澈见底。
虽然说是要挖鱼塘,但以苏简目前的体力来说也顶多挖了个鱼坑,不过这样他也很满意了,又扭头去扎了几个围栏后苏简累的快跪了。
……妈蛋,果然体力活累成狗!
磨磨蹭蹭的在空间内干了大半天,出空间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匆匆赶到仓库把买的家禽收进空间的围栏内,苏简才舒了一口气,空间的发展已经差不多形成,木屋底下的地下室堆积了那么多食物也足够他吃了,种子什么的也存了不少。
在外面吃了晚饭后苏简才回旅馆,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苏简下意识的侧头看了一眼对门,这才开门进了屋。
这几天忙得不行,特别是今天去买家禽的时候衣服上也似乎沾上了味道,苏简脱了衣服就进浴室洗了个澡,热水冲刷到身上仿佛将这几天的疲惫都冲掉了般,苏简觉得自己倒也没那么累了,只是双臂酸痛的已经简直不像是自己的手了。
洗干净自己后苏简就进入了空间,随手从木桌上拿起来水杯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水,忙忙碌碌的几天难得清闲下来苏简也没注意自己杯中的水与平时的水不一样,这么直接一口喝下去,苏简只觉得一阵舒爽。
很快的,苏简就有点不对劲了。
起初只是觉得肚中暖暖的,随着时间推移那种暖意变得跟火似得火辣辣的疼,疼痛从体内蔓延开来,像是跗骨之蛆瞬间窜入四肢百骸,苏简感觉自己的身体骨骼像是被拆散又重组起来,身上的千万个毛孔像是被针扎似的带起蔓延的疼,在这撕裂的疼痛中,苏简甚至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匍匐在地上,任由深入骨髓的疼笼罩着他。
苏简的意识变得有些朦胧,四肢都开始轻微的抽搐着,疼痛仍然在继续,一分一秒他都觉得仿佛过了很久,那种疼痛深入骨髓却又绵延不断,苏简疼的甚至脸都扭曲了,那种疼也仍然继续。
直到最后他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那种疼痛才慢慢消散,伴随着疼痛的离去一股股黑色的液体从苏简的身体内流了出来。
恍然间苏简觉得自己又像是回到了末世之后,回到了那段被唐契保护着生活在死亡边缘上的日子。
比起苏简来说,唐契简直是强的太多太多,反倒而是不知道为什么选择背负起苏简这个包袱而生活的捉襟见肘。
唐契这个人外表看似冷漠,眉宇之间带着是苏简不喜欢的神色,做事一反学期时的漠然变得狠戾不堪,当苏简第一次看见唐契面无表情用着不知道从哪里取来的武器狠狠的击爆丧尸的头颅,猩红色的血液混合着r-u白色的脑髓飞ji-an出来,空气中是浓郁的血腥味,那鲜血ji-a,he在唐契脸上,带着冷漠神色的模样看上去惊豔无比。
只是一瞬苏简就在视觉和味觉的冲击下捂着胃呕吐了出来,低垂的脖颈延伸出脆弱的弧度,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带出痛苦的泪水。
画面像是一面镜子被人敲碎,散落的玻璃从高空落下,唐契的脸也在猛烈的撞击下随着碎片延迹落入深不见底的黑暗,苏简这才茫茫然的睁开双眼。
他记得自己是被疼晕过去的,而疼痛的源泉是他不小心误喝了一杯不知名的水,昏迷过久导致他的思绪还没有连接上大脑,自己的嗅觉就被一阵恶臭给覆盖,刚从疼痛中醒来就又差点被臭味熏晕。
卧槽好臭!
低头一看苏简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他的身上此刻被数不尽的黑色泥污覆盖,而这些泥污正散发出臭气刺激着他的嗅觉。
苏简顾不得思考前因后果,捏着鼻子直接出了空间进了浴室,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洗个澡把身上黑色污垢清洗干净。
一边搓洗着身上这些黑色的污渍,苏简皱着鼻子往身上一遍遍涂抹着沐浴露,直到鼻尖再也嗅不到那种熏死人的味道后才松了一口气,苏简开始回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脑回路渐渐与思绪连接,苏简突然想起了他之前误喝的那杯水是空间内水潭的水,那潭中的水被他接了一杯拿出来研究,但是最终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他就随手放进空间了……谁知道今天被他误喝了。
苏简跪。
身上的泥垢被搓洗干净,苏简发觉自己的皮肤变得比以前细腻结实了很多,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很荒谬的答案,像是为了求证什么似的苏简猛地扒在镜子面前瞧着自己的脸。
镜中之人的皮肤白皙细腻在灯光的照s,he下泛着白玉般的光泽,脸上的毛孔细小的几乎不见,平日内看上去清秀的五官在此刻仿佛被打乱重新组合了般,比以往好看了许多,最主要的是苏简额头上被撩开的地方曾经有个被划伤后留下的疤痕,此刻不论苏简怎么找也找寻不见了。
苏简尝试x_i,ng的握了握拳,手臂上的r_ou_变得结实有弹x_i,ng不像以往那样软软的,他的力气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