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慌乱地拿来水,又从桌上切了一小块蛋糕,“是不是嘴里有怪味道?吃点压一压……”
林莞缓过神来,脸又浮上红晕。
其实……她以前总觉得这样很脏……
但鼻间充斥着属于他的雄性气味时,她却丝毫不觉讨厌,一心只想让自己的男人快乐。
甚至……甚至自己的身子也悄悄热起来。
赵哲禹见她涨红着脸,低着头也不看他,“怎么了?生气了?”
“你……”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嗯?”
“……你就,自己……也不知道,回报我一下……”
他看着她越来越埋下去的头,愣了两秒才懂了,无声笑起来。想到刚才她那样毫无保留地取悦自己,心里顿时被爱怜涨满。
“遵命,这就好好回报……”
手上剥掉那层聊胜于无的布料,指摸到私处,才发现那片小小的蕾丝早就润湿了,他故意揉捻着逗她:“宝贝,都湿透了……
嗯?”
林莞气结,他轻轻柔柔过门不入的指简直让人抓狂,害臊也忘了,翻身压到他身上就要自力更生。奈何技术不过关,蹭了好几
次都让肉刃从穴口滑开,急得她咬着他的肩膀哼哼。赵哲禹被她这么一番刺激也是火上浇油,偏偏突然记起有要事,满头大汗
地哄她:“莞莞,等一等……我们先上楼……”
林莞委屈得不行,干脆使杀手锏撒娇:“老公……等,等不了了……”空虚得难耐,只能胡乱磨蹭着他索需。
简直要命。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在胸前扭着,湿湿热热的花瓣在下头蹭着,这是什么成为柳下惠前的终极考验?赵哲禹一把捞起
撒火的小妖精就往楼上走,手在床头柜里胡乱翻找时还要顾着哄她,好半天才摸出一片薄薄的套子。
他可不想再出什么意外了。有一个儿子就够了,他舍不得她吃药,也不愿意她又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再吃一次那种苦。
林莞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备在床头柜里的那盒避孕套,心里一暖。
终于“准备任务”完成时,她迫不及待地倾身吻上他的唇。
“哈啊……啊……”
大床上,两人赤裸的身子紧紧纠缠着。卧室里回荡着ròu_tǐ拍击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息低吟。林莞背靠着偎在赵哲禹怀里,一条腿
被他放在臂弯抬起,花心收缩吞吐着不停进出撞击的粗长。
“哦……刚刚叫我什么了……来……再叫一次……”
林莞早就发现了,赵哲禹最喜欢听她叫老公,用这个词撒娇百试百灵。要是在床上,简直就是他的语音催情剂。
“老公……嗯嗯……老公啊……”
娇吟入耳,粗长果然顶撞得更加奋力,“舒服吗,宝贝……喜不喜欢……”花心的蜜汁都被翻搅得溢出溅在两人的交合处,啪啪
声和水声融在一起,听起来更加淫靡。
“哈……喜,喜欢……”
他手伸到交合处抚弄湿泞的贝肉,激得她又是浑身颤栗,“啊啊……不要……不要摸……”“摸才舒服呀……你摸摸看……嗯……感
觉到吗……”他抓住她揪紧被单的小手,往私处探,“宝贝……我在你里面……有没有感觉到……”
花穴被撑得满涨,能触到皮肤下隐隐chōu_chā进出着的硬物,一下一下显出的形状,如同被分开的两半被完美契合成一体,立刻将
两人都推至顶点。
“呜……老公……嗯啊……不行了……”林莞在他怀里颤抖着,底下绞得越发的快,“哦……宝贝啊……吸得好紧……要来了是不
是……等我……”
快感潮水般汹涌上来,像被突然抛到空中又迅速下跌的离心力般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逐渐回归时,只感觉到抽搐的身体和
堵不住顺着粗长不断涌出的热液,林莞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赵哲禹喘息着从pēn_shè中缓过来,听见她呜呜的哭音,知道她该是久未欢爱被高潮吓得羞恼了,吻去滚落的泪珠哄:“不哭……
宝贝是舒服了,没事……”
好半天林莞才止住了抽噎,又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傻得不行,丢脸地缩进他怀里。
见她好了,赵哲禹才安心地任她伏在胸口当鸵鸟。
“去洗个澡?”
“……好。”
夜深,两人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林莞依在他肩头把玩着“美其名曰买给儿子”的泡澡鸭。
“怎么今天想到……这样?”
他语气有点不自然,林莞听出他指的是什么,手里的鸭子顿了顿。
“你……不喜欢?”
“不是。”咳,他是太喜欢了。
想到先前她的冷淡,这突然的热情又让他感到不安。
难道她真有了别人?今天的热情,只是因为内心负罪感对他做出的补偿?甚至——甚至这些,都是,“那个人”教会她的?!
林莞心里盘旋着自己迟迟不敢问出的问题,完全没发现赵哲禹的脸色越来越黑,而且脑里的八点档剧情还越演越离谱……
“那个……我想问你……”
赵哲禹终于从大型都市家庭lún_lǐ剧中回到了现实,“什么?”
“就是,就是……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什么,变化……”
“变化?”变心算吗?
赵哲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光溜溜的她,“怎么了?”
林莞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就是刚才……你有觉得,我有哪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