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解开,她的手就要废了,万一赵亦…”男人忍不住再次开口,赵亦曾经为了她独闯海龙帮大本营,万一玩得太过,赵亦跟他们鱼死网破都有可能。
恶鬼男人将目光移到她的双腿间,借此转移注意力,那种她的生命力在渐渐流逝的感觉也终于被他驱走,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可以解开手铐,两个男人把她的手解放出来,绵软无力的手掉落在白色枕头上,手腕处的伤把枕头染成粉粉的颜色。
“唔…”
昏睡中的她因痛而皱了皱眉,乖巧清秀的脸露出疲惫又痛苦的表情,再铁石心肠的人都应该会于心不忍,恶鬼男人只是静静看了几秒,忽然把她翻过身,抱着她的腰把她拖起来,让她成跪趴姿势,同时响起噗嗤一声,ròu_bàng精準地刺入她的身体。
“呃…”
她的手抓紧被单,上半身还趴在床上,男人一进入就开始律动,把她的身体撞击地上下摇动,让她快要喘不过气,然而她依然被填满和摩擦的快感主导,抓紧被单承受男人的ròu_bàng。
“嗯…啊…嗯…”
沉睡着的身体,甦醒着的慾望,充血的花瓣被男人的肉袋快速拍打着,麻痒的xiǎo_xué被ròu_bàng摩擦着,明明舒爽快慰地连连颤抖,模糊中却又感觉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空洞,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交杂着把她推上又一个高潮。
“啊……”
颤抖的身体,颤抖的呻吟,颤抖的心,两颗眼泪落下,消失在床单上,她咬着唇,睁着没有焦距的眼,只是看着前方,任由身体因被强暴而高潮痉挛。
赵亦…赵亦…
恶鬼男人把ròu_bàng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可怜的xiǎo_xué哗地流出一大波白浊,颤颤地渐渐闭合,她的身体再次被翻过来,绵软的身体,随他摆弄,大手钳住她的双颊,恶鬼面具凑到了她的眼前。
“居然清醒了?”
一个名字而已,就让她清醒了!
金属摩擦般的声音刺得她耳朵发疼,她的视线透过恶鬼面具上的两个窟窿,定在他漆黑得什幺都看不见的眼睛处,有气无力的娇软声音从诱人的唇里发出:“求求你…别伤害…他们…”
恶鬼面具下响起一阵难听的笑声,她渐渐涣散的眼睛他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放开她,轻拍了拍她的脸:“我保证不伤害他们。”
戏弄人的口吻,谁都听得出来,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滴滴地从眼角滑落:“别伤害他们…好不好?我可以…随便妳玩,别…呃…”
她的双腿被人分开按住,柔软的舌尖极速拍打她湿漉漉的花心,动作太快了,让她马上乱了呼吸,想说的话全都被情慾沖散。
“呃…不…啊哈…嗯…”
她的手紧紧揪着湿冷的床单,快慰来得太突然了,越想抵抗越是强烈,酸软无力的腿想要合拢起来以阻止猛烈的挑逗,可是被两个强壮的男人的按住,让她分毫都动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用舌尖拍打她最敏感的花心,带给她强烈的快慰。
“嗯…嗯…啊…”
软糯的声音钻进恶鬼男人的耳朵,香热的呼吸喷在男人脖子上,男人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的痛苦表情十几秒后,忽然抓着她的头髮把她拖起来。
他刚刚居然走神了!
“嗯…”
在吃了药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也知道痛,她本能地抓着自己的头髮坐起来,恶鬼男人坐在床上,把双腿插入她的腿下,放开她的头髮,空出手捧着她紧翘的雪臀把她抬起来,高高竖起的ròu_bàng对準她的xiǎo_xué,手一放,两个人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啊……”
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颤吟,因一下子接纳了那幺粗大的ròu_bàng而微微仰着头,赤裸的身体紧贴向他,细软的手臂柔柔地缠在他的脖子上。
好涨…还有微微的疼,可是却又很舒服,无法形容的快慰,她笨拙地扭动腰肢,本能地索取更多,rǔ_jiān在他的西装上来回摩擦,ròu_bàng在她体内胡乱搅动,刺激着她不同的敏感点,让她快慰得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紧咬着牙根,这sāo_huò又想把他吸出来,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捧起又放下,让ròu_bàng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就是这样!他就是想这样佔有她,让她抱着他,而不是躺着被迫接受他。
“sāo_huò!sāo_huò!”
难听的变声器,不停的重複着两个字,他是海龙帮的老大,什幺时候需要去羡慕赵家那两个男人!就因为她满心都是他们,愿意为他们做任何牺牲?!
“sāo_huò!”
他发狠地把她重重往下按,让ròu_bàng深深钻进她的身体。
“啊……”
颤抖的娇吟,高扬的头,背弓起绝美的弧度,不停晃动的shuāng_rǔ终于停歇,贴在男人的黑色西装上,痉挛的甬道疯狂绞吸着那根带给她极致高潮的ròu_bàng,让它pēn_shè出强力的暖液,浇灌她稚嫩的子宫。
他忍住脱口的呻吟,维持着坐在抱着她的臀的姿势,她被射地又是一阵痉挛,火热的ròu_bàng,那幺粗长那幺硬,带给她那幺强烈的高潮,只想让这根ròu_bàng镶在她的xiǎo_xué里,再也不要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