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夜风身後的菊被弄得大大开还留著鲜红的血丝。他的股上到处都是符合她纤纤玉手的红掌印,腰椎的部位还留下了清晰的咬痕,就像他身上遍布的那些一样。
如此良辰如此夜,魔夜风却在半梦半醒之际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女人用邪佞的手法给狠狠的了!这不是带有游戏意味的,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虐啊!
她玩弄他的身体,侵占了他的菊花。让他全身上下都遍布她的气息和痕迹,将他变成一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的所有权是谁的的体。她好像在宣誓著什麽,又或者在报复著谁。下手的方式只是要让他痛,让他哭,让他没出息的大叫大嚷。
呜呜呜……
睡梦中,男人英俊的脸上仍然淌著不争气的泪水。他是不是做错什麽了……?她为什麽要这麽对他?
呜呜呜……呜呜呜……
他真的好怕……也好痛哦……!!
就这样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被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时刻,女人终於放开他自己做著美梦睡去。而他在哭哭啼啼的缩在角落里哀悼自己菊花的chū_yè被粗鲁的女人无情的夺走後也疲累的睡著。
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魔夜风赤的身体上来去搅得他不得安宁时,他才睡眼迷离的掀起长睫。
“怎麽了?”
第一个入眼的便是幕清幽熟悉的娇颜,於是男人习惯的揉揉眼睛,哑著声音问道。
不过昨晚哭喊了一夜让此时他原本低沈迷人的嗓音跟一面破锣没什麽区别,现在听来显得格外暧昧,只因他们两人立刻都回忆起了刚过不久的疯狂……
对厚!她好可怕的说!
想到这,魔夜风谨慎的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对方,生怕她又要做出什麽疯狂的的举动来让他难过。
“还痛吗──”
哪知幕清幽的表情却是意外的平和,美丽的脸庞上能看到的只有对男人的包容与无尽的爱恋。轻抚著他的俊颜,她无限温柔的说。
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心有多麽的静,因为她已经将多年来所受的委屈在一夜之间全部发泄净了。说她装疯卖傻也好,说她假痴半癫也好。她很大方的承认昨晚自己的确是故意做出那副荡的样子而後将报复男人的目的发挥得淋漓尽致的!
嘿嘿~~想到这,她唇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这个计划在上山的那一刻就已经酝酿在她心里了。
她曾认真的思索过,有关过去也有关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她想和魔夜风在一起,就像平凡的夫妻一样充满甜蜜的毫无芥蒂的相爱。但是要面对的问题有很多,比如他的病、比如她现在还是皇甫赢的妻、比如她只查出莲妃有问题但却对隐藏在麒麟国的那个幕後黑手仍然一无所知……
显然,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而她必须要下定决心吃很多苦,忍受误解与攻击才能继续辅佐他、帮助他、不离不弃的永远待在他的身旁。
这对於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女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想法──
但是一想到魔夜风曾经对她那麽的坏,倔强不肯吃亏的子又让她觉得天底下哪有那麽便宜的事?他无论是清醒还是混沌都不忘了霸道的占有她,控制她,甚至还怀疑她想要帮助他的动机把她和神乐看成敌人。而她却还要为他处处著想,小心为他扫清障碍。这是不是把自己卖得也太贱了?
所以到最後她才选择了这样一个无伤大雅却能狠狠的挫败男人的傲气与大男子主义格的方式来让魔夜风偿债。想当她的男人就要有觉悟和她平起平坐。没有谁掌控谁,谁也不会是谁的附属。他不能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也不能改变她的想法。
事实证明,她这个举动很明智,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我……”
魔夜风咳了几下,额头又渗出汗珠。
他抬眼偷瞄著幕清幽,只见女人身上的衣物都穿的好好的,还飘著淡淡的香味就像是刚清洗过一样。头发却是打理的一丝不乱,白净的面容透著粉的红晕,看上去煞是好看。
“怎样?”
幕清幽催了一句,轻柔的声音像微风拂过。
右手慵懒的撑著自己美丽的螓首,左手却拿了一根狗尾巴草在男人古铜的健壮身躯上逗弄不止,不知是希望他醒过来陪她说话还是更倾向於让他好好安眠。
“还好。”
听到女人关切的问话,魔夜风神一赧。尽管他的股还是疼得要命却仍然坚持要维系自己的男尊严咬著牙说没事。
“真的吗?”
幕清幽挑起一边的细眉,美眸里闪著精明的光芒。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是男人女人被那麽粗的柴火过都绝不会没事。所以……她断定他在死撑。
“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继续逗他,看他说不说实话!
“不要了!!”
魔夜风听到这句话之後的表情宛如被雷劈中,吓得他一时之间睡意全无,连声音也大了许多。只见他手忙脚乱的抓住自己的被子盖著胸口慌张的向远处挪去。直到此刻他才突然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他一个大男人竟弱弱的躺在那几块羊皮之上毫无气势。而那本该娇弱的女人却大喇喇的侧卧在威严的虎皮之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豪气。
此时她正面带微笑的睨著他,透亮的眸子里炯炯有神。
不知为什麽,魔夜风忽然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