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忽然猛的s,he向了于庆生。
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如此的撕破脸,那为什么今天会这样?
今天他唯一做的,就是让人动了这个人!
于庆生被他那宛如癞蛤·蟆般不咬人但是膈应人的目光一看,虽然不至于害怕吧,但顿时身上就起了一层j-i皮疙瘩。
人也忍不住朝着林永铭的方向凑了凑。
林永铭欣喜于于庆生的动作——这说明对方下意识的依赖自己。
但让于庆生不舒服的人,他绝对会加倍的将不舒服加注在对方身上,于是他的面色愈发的不善起来,“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歪脑筋了。”
他没想到的是,听他这么说之后的陶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啊,你在意的是这么个男人。”
陶军说完,目光中带上了y-in毒,口气中有着昭然若揭的威胁,“你既然有了在意的东西,那么以后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不然……”
他故意没把话说完,这样才更有震慑x_i,ng。
然后他就得意的看着林永铭,想要看到对方变色的神情。
林永铭的确变色了,但却不是陶军想象中的惊恐,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让陶军有种自己好像反而帮了林永铭忙的感觉。
陶军:……
对方不是应该马上否认么,应该说没有这回事啊,不说别的,同x_i,ng恋明明是件恶心的事儿,但为什么林永铭脸上的神情好像是有点骄傲呢?
就算他的确是变态,那也应该否认一下啊,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为了防止对手用自己重要的人威胁自己,都要假装自己重要的人不重要,好麻痹对手,让对手不能用重要的人威胁他……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上林永铭的当的。
但,林永铭也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啊。
这就让陶军觉得很错愕了。
林永铭也并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做法,但是……
但是这么多天来他明示暗示各种手段几乎都用了,就差真的把小于大夫按在那亲了,但小于大夫却总当他开玩笑!
所以这时候绝壁不能否认啊。
不但不能否认,还要给小于大夫加深印象才可以。
所以林永铭就给了抓着陶军的手下一个眼神,那人在陶军膝盖处狠狠的一踢,陶军顿时跪在了地上。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林永铭踱步到了陶军的面前,居高临下,用蔑视的目光看着陶军,“我不妨告诉你,这个人就是我的人,你有种就放马过来,看你到底能不能把他怎么样?”
而且他敢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敢保证自己能护住于庆生的。
所以他一边耍帅,一边回头看向于庆生,然后就看到了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的于庆生。
咳,这是个意外,真的是意外。
他就是去了个洗手间的功夫——但他很快就给小于大夫报了仇,还让人道歉了不是么?
不过林永铭还是感到了有那么一丝丝的没面子,于是他就把这股邪火给放在了陶军的身上,“你要是再敢动我的人一根头发丝,我就会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都给切下来,还有你那个儿子,我绝对有办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陶军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永铭了,他足足愣了三秒钟才开始回骂,“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玩意,你这个同x_i,ng恋,变态、恶心、不得好死,你迟早得艾滋!”
林永铭表面上毫无所动,只有眼神愈发的y-in沉,“这就不劳你c,ao心了!”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露出一个在陶军看来十分渗人的笑容,“再说陶家的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的,断也就断了。”
他这句话十分的意味深长,可惜陶军听不明白。
林永铭也不会好心的告诉他,他那个便宜弟弟陶云杰已经和几百个女人滚上床,却从来没有人大着肚子找上门,并不是因为陶云杰有手段,有措施,而是他根本就没有生育的能力。
而自己这里……也绝对不可能有后。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难过。
陶家的根确实不好,他爷爷虽然对他好,但活着的时候其实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所以在世的时候儿子争斗不休,死了之后众叛亲离。
陶军这里就更不用说了,轮到他自己——他真的不想告诉于庆生,自己手上沾过什么。
虽然那些都不是他直接做的,但其实他并不像于庆生想的那样有分寸,有道德感。
他从小就在爷爷的身边耳濡目染,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受影响?
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甚至做过一些好事,但那不是他愿意做,也不是因为要抵消自己作的坏事,而是非常无所谓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了——和他做的那些坏事也没什么区别。
但好在,他还没有冲破那条底限,是因为他在半路上被拉了一把,如今他好像被拴在一根蛛丝上一样,蛛丝的那一头是于庆生,是薛定渊,也是褚鸿升。
他是不愿意让这些人对自己流露出恐惧的眼神,才用世俗的道德标准约束着自己。
但那根蛛丝其实摇摇欲坠,一旦这几个人有人松手,他肯定会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他会拉很多人做垫背。
所以他说的是真的,陶家的根,断也就断了。
林永铭一边想着,一边朝着于庆生和薛定渊的方向走过去,就好像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走向了光明与希望。
而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