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想法的不仅仅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也都觉得他这路走的漂亮走的气派走的飘逸若仙不染尘埃。
方炎站在主持台下,俊脸微仰,看着站在台上的新人和新人父母,声音坚定地说道:“我不同意。”
他又说了一次我不同意!
江逐流脸色难堪之极,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盯着方炎说道:“方炎,如果你是来祝福喝酒的,我热烈欢迎。一会儿一定好好陪你喝上几杯,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如果你是来故意挑衅坏我婚礼,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些?在场高朋满座,亲友数百,他们刚刚才送给我最真挚地祝福。你如此仇我辱我,难道就不怕千夫所指?”
江逐流不愧是花城四秀之一,即便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说起话来条理清晰,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摆在弱势的一方,赢得全场所有人的同情。而且,他说数百宾客前来给自己送祝福,唯有方炎是来挑衅破坏,一句话就把方炎给推到了在场所有宾客的对立面。
江龙潭久经风浪,眼前的变故并不能动摇他的心神。
他轻轻叹息,看着方炎说道:“年纪轻轻,为何行事如此狠毒?你这般行事,受侮辱的自然是我江家和我儿逐流。但是你想过没有?在场近千双眼睛看着你,你所言所行必会传扬出去——那个时候,你恶名满天下,谁还敢和你方炎交往?谁还愿意成为你方炎的朋友?”
“我知道,因为朝歌的事情,你和逐流发生过一些矛盾冲突。但是现在你和朝歌已经生活在一起了,逐流也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现在即将牵着姑娘的手走进婚姻的殿堂。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相逢一笑泯恩仇。说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年轻气盛,在所难免。我们也可以理解接受。但是你在这样的日子做出这样的绝户计——那就已经超越了我们所能够承受的底线了。你一定要把我们江家往死里整吗?方炎,收手吧。不要把自己的路走绝了。”
江龙潭更显老辣,口口声声地是为年轻人好,却把一顶又一顶的邪恶帽子扣在方炎的脑袋上面。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引导着在台下的宾客思考,方炎这样的家伙,能够成为同进共退的战友吗?
方炎早就知道江家父子是什么样的人物,连陆朝歌那么聪明的女人就被他们蒙蔽多年,自己想和他们斗嘴皮子不一定会有太大的优势。
他的眼神冷洌,看着江龙潭江逐流父子,沉声说道:“我之前并没有打算要破坏他们的婚礼,虽然我心里确实很不喜欢他们——”
哗——
喧嚣声音平地而起!
这家伙也太耿直了吧?即使你的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也没必要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这不是当众打脸吗?
不过,这种感觉还真是酸爽啊。从江龙潭江逐流父子那铁青的脸色和跳动纠结的眉眼就能够看出来。
方炎朝着江龙潭伸出手来,说道:“给我陆朝歌,我转身就走。”
陆朝歌?
陆朝歌怎么了?为什么方炎要江龙潭给他陆朝歌?
在场都是人j-i,ng一样的人物,听到方炎的这句话之后,他们的眼神闪烁,知道这件事情有着不为人知的内情。
“方炎,我说过我们没碰过陆朝歌——我上次见到陆朝歌还是在几个月前的企业家联席会议上面,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陆朝歌——陆朝歌失踪和我们江家有什么关系?”江逐流咬牙切齿地喊道。
“陆朝歌怎么了?”江龙潭一脸担忧的看着方炎,急声问道:“朝歌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情?”
“陆朝歌被人绑架。”方炎恶声说道,眼神闪烁着择人而噬的凶光。“她被你们绑架了。”
“血口喷人。”江逐流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动过陆朝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绑架了陆朝歌?你什么证据都没有,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诽谤我们,等着收起诉书吧——”
江龙潭狠狠地瞪了儿子江逐流一眼,说道:“逐流,现在不是撇清责任的时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把朝歌找回来,听她说一句话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赶紧的,把我们的人都派出去寻找朝歌的下落。给我们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也帮忙寻找——还有在场的各位好朋友好亲戚,麻烦你们也帮忙找找。帮我把朝歌找回来,算我江龙潭欠在场各位一个天大的人情——”
江龙潭对着台下深深鞠躬,一幅心忧父亲的模样。
还真有一帮子人被江龙潭的大仁大义给感动的不行,摸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一时间,场内电话声音不断。
借势!
这才是真正的借势高手。
无论多么危险的状况,无论多么巨大的危机,他们都能够从中找到一个支点,成功借势,将事情的发展走向朝着自己所预期的那一方引导。
从此以后,江龙潭的形象在无数人的心目中将会再次放大拔高。成为一个不计前嫌,女儿遇到危险第一个站出来出力营救的好父亲形象。
江龙潭看向方炎,说道:“方炎,你快说说,朝歌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是什么时候丢失的?有没有报警?警方那边怎么说?是谁负责这件案子?我和他们负责人通个电话——最好能够让他们过来个人说明一下情况——”
江龙潭抛弃了个人恩怨,个人仇杀,只想一心找回自己的女儿陆朝歌。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