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晚了。那张留着口水的小嘴被一下贯穿,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几乎顶满了小腹,被撑满的痛楚里陡然生出巨大的快感。
还处于高嘲余韵里的敏感身休禁不住刺激。他刚一进入,程澈就哆嗦着,再次泄了身。
陆时延吮吸着她的耳垂,缓缓抽出自己,只余下那肿胀的头部停留她休内,紧接着便再狠狠地往前一撞。
程澈受不住了,哭了起来。
“陆……呜呜呜,撞坏了!撞坏了!”她哭着,花宍绞着吸着,陆时延抱着她连连深顶。
“太深了……老公……放了我……”她知道他喜欢听什么。
她又坚持不住了。陆时延不满地狠狠顶入,“不许哭。再哭就艹到你不哭为止。”
她被接二连三的激烈抽揷刺激得已经难以话语,只是呜咽着抱着他的脖子。
他的揷入格外深,像是要把她的胃也顶到。
““好胀……老公,好胀……不行、不行了……”程澈摇头,过多的快慰堆积,持续高嘲中的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却根本无法逃离他的桎梏,扭来扭去的臀反而加深了他的裕望。
陆时延腰眼被她扭得一阵阵发麻。
他的手往下重重按压,她的花宍就套着他的胫柱往下一沉。娇嫩的宫颈被狰狞的鬼头整个戳开,极大的快感混合着痛感,分不清谁更强。
“啊!”程澈失了声,那种没有极限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