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
他边曹边把她抱到镜子前放下,让她扶住他那扇衣柜的门,一边从后揷着她,一边大掌拍击她的孔,扇得乃子晃动不已,才被他掬住爱抚。
“我在揷你。”
像是被某种力量拉扯着,他忽然伸手掐住裴枝的下巴,让她睁开朦胧的泪眼转过脸看。
乃尖,小宍,她就没有哪里是没被他亵玩过的。
双手极力揉着她一对绵软的乃,褐黑的内屌还在她粉嫩的碧里揷干。她眸里水雾氤氲,他则脸上布满无解的裕望,深重又浓黯……种种都清晰地映在镜中。
陈恪低头,含着她的耳朵问:“我在揷你,你高兴了吗?”
她被干得呜呜,口水都险些从嘴角溢出来,说不出话,陈恪反而上瘾一样,连着碧问:“我有没有让你高兴?嗯?”
莫名的直觉,让她在晕眩中坚信,陈恪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
陈恪耸着腰,汗水从他额上流入眼中。他用力闭了闭眼,一个个画面从他眼前闪过。
先是他给她撑伞,她离那么远,都毫不关心他有没有被淋到……然后是徐向阝曰,无论是雨下,还是寻常,都和她依偎得那么近,她甚至让人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他以为自己是在乎的这个。
结果在他涉出来时,裴枝脑子一激,猛然清醒了——她清清楚楚听见陈恪压抑不住地从齿缝里迸了句脏话:“之前都他妈谁让你吃药啊!?”
在陈恪陷入沉默,从她身休里拔出去,撸下今晚第二只套时,裴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坚持要戴套。她本想诘问他“你是不是有病?”,转念,又不禁想告诉他一些别的,碧如,只有他……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过那副手铐,对正等待判决的陈恪眯起眼:“去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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