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的声音,细听之好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师兄,干了一夜了,还不够啊?」
在一间布置精巧、婉约,明显是少女闺房的房间内,居然有一个赤裸裸的男
人,马大金刀的坐在红木太师椅上,调笑着眼前正挥汗如雨的另一个男人,这个
半蹲在碧纱牙床上的男人正在做一件男人都喜欢做的事情,他的身下有一具洁白
玲珑的玉体,仿佛出自大师的牙雕一般,白玉无暇,巧夺天工,他的双手擎着一
双笔直浑圆的大腿,把她们分开到最大角度,跨下的rou棒像是冲锋的士兵一样,
拼命的耸动着。从刚才开口的男人那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rou棒深深的插
入了小u棒十分粗大,将女人肉」
型,xiǎo_xué的周围,大腿根部糊着一圈已经干涸的白色液体,看来这个女人是被干
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男人剧烈的喘息着,跨下的rou棒却越捣越快,突然他的身体猛的一颤,下身
死死的顶住女人隆起的耻丘,整个身体终于静止了下来,半饷之后,才「噗」的
一声拔出塞在女人腔道里的rou棒。
男人意犹未尽地抓了一把结实的峰,喘息道:「真他妈的够味,xiǎo_xué又紧
又滑简直是人间极品,真便宜了王动那小兔崽子,拔了这妞的头筹。」说完才恋
恋不舍地从女人身上滚了下来。
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一股白色的j液从她红肿的荫唇间流出来,顺
着两腿间的缝隙流到了粉色的gāng_mén上,然后滴落在已经污秽不堪的床单上。
「清云师兄,收拾收拾吧,醉春风的药力快过了,一会这妞要是醒过来发现
事情变这个样子了,估计要闹。」先开口的男人一边说,一边穿着衣服。
「怕什么,清雨,你小子以为事情都这样了还瞒的过去?这妞的小逼被我们
干的肿的跟个桃似的。」躺在床上喘息的清云无所谓的道。
清雨穿着衣服,斜了他这个缺根筋师兄一眼,道:「我不是怕这小妞,我是
怕这妞一闹,把慕容招来,我们把他的头牌搞成这个样子,你觉得慕容那死胖子
会放过我们?快穿衣服,我们得早点走,等会慕容就算发现这事也没地找我们去,
这事也能搪塞过去了。」
清云一想也对,坐起来慢腾腾的穿起衣服来,一边穿,一边不舍的看着边上
的女人,此时的女人虽然受了一夜的风雨,但依然清秀的如同山间的一汪清泉,
就算在睡梦中也微微蹙起的秀眉,让人忍不住怜惜到骨子里。
「清雨,真没办法让这女人跟咱们吗?」清云的目光扫射着床上完美的侗体,
贪婪的添着嘴唇。
「能有什么办法,这女人被王动那小白脸迷的七魂掉了六魄,要她为那小子
死估计也没什么二话,怎么可能跟我们,唔——」说到着清雨突然顿住了,片刻
之后一捶手掌,道:「有了!」
「怎么?真有办法?!」清云一下就跳了起来。
「这法子不一定行,姑且一试吧,你伏耳过来——」清雨事实上也舍不得苏
瑾的玉体,但有办法自然要试上一试。
苏瑾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