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黎三个字出口,所有的鬼卒脸色齐齐一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显然是意外这人竟然知道他们冥王的尊名,头目怔了怔,大手一挥收了刀戟,冷笑一声,留下一句“你们等着!”便携众卒大步离去。
又是一团黑沙弥散,相里苏抬手挥了挥以免其上身,尔后转回去看即墨的情况。
即墨还是岿然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脸色太过苍白,言聿沉默地站在一旁,神色担忧。
相里苏知道此时问即墨不宜,便扭头问言聿:“他怎么回事?”
言聿轻叹一声,语气凝重:“诗诗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了这里的y-in煞之气。”
言聿是有千年道行的妖,相里苏服过不死药,而即墨是人,彻彻底底的人,加之这鬼地方没有植物,空气沉闷稀薄,纵使有修为在身,凡人之躯终是难以承受。
“可有什么影响?”相里苏问。
言聿给出一个放心的微笑:“诗诗的体质比常人强上许多,不过是虚弱些,回去后休息休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