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鸣喜极了他的上嘴唇,给他嘬肿了才松开。
云片糕是甜的,你也是,你更甚。
第二日,于岑寂三人去参加那靓选的初试。
于岑寂着一身絳红束腰袍,头发收拾的干脆利落,熏香用的淡雪莲,颇为清爽。
沈欢鸣今日着的是于岑寂那日念的黑金服,又稍做了些改动。黑色的上好丝绸,金色的缝线,袖口还纹着一只金丝雀的雏形。黑色发带连同发丝一起飞扬,身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松木香。
挺直的背脊和那修长的脖颈,贵气十足。
而于首阳,不同以往未穿那深色衣袍,他穿了白色,尽显斯文,丝毫不像拿剑之人。
他三人一同前往擂台,路上未遇见曹介,他应当是不去了,于首阳想。
初试规则为两人一组,上台之后随意发挥就好,没做过多要求与限制。
先登场的是沈欢鸣与一少年。
沈欢鸣一步一步的踏上那擂台,阳光打在他身上,为他渡上了一层光晕。
他沉着脸,气势由内而外的散发,压制着他旁边那位不知名的少年。
台下依旧乱糟糟的,过于混乱了,沈欢鸣反而什么都没听到。他就那样站着,俯瞰着台下的烟火气息,反倒觉得有些热闹了,完全不同于他所飞翔的天空。
沈欢鸣只站那一刻,就被人丢了好多蓝色小花。
他旁边那个少年倒有些垂头丧气了,沈欢鸣什么都不做,他被这气氛带动着,竟也什么都没做,结果他一朵花也没收到。
这对比太明显,谁占了优势,一目了然。
沈欢鸣满意的下了台,剩下的就看于岑寂的了。
第22章
于岑寂是与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一同上的台。要么说规则是两个人一同上台,有人才好做对比。于岑寂刚站定,就听到台下人讨论。
“我喜欢左边那个,颇有男子汉气概。”
“我也是,左边那个看起来很是英俊,很有安全感。”
右边的于岑寂听着台下这群男人的讨论,顿觉无语,他难道没有男子汉气概吗?
“右边那个是不是女扮男装啊?”
“哎,我也觉得,就是你先讲出来了。”
“太漂亮了这个不符合我们靓选的标准,我们把花都投给左边那位。”
“好。”
于岑寂听了更恼火,他就应该关上自己的耳朵,看看这些人,有眼不识泰山,只给他投了两朵花!是人吗?!
于岑寂气鼓鼓的下了台。
于首阳靠后些,跟他同台的那位因为外观的原因,于首阳拿了整整六十朵花回去。
而擂台不远处,沈欢鸣捧着他的八十九朵花,一股脑塞给了于岑寂。
“做什么?”于岑寂不开心脸,他今天居然才只有两朵花?
益州人到底是什么审美?
“这是大自然的馈赠。”沈欢鸣背着手,看着这样有些挫败的于岑寂还有些乐趣。
“那也不是给我……”于岑寂话未讲完,就被沈欢鸣捂上了嘴。
“是给你的,是对你眼光的赞许,你选择了我所以这些是赠予眼光独到的于岑寂的礼物。”
于岑寂垂眸看着怀里的花,花团锦簇,对着此般美好,他不该再生气的,他有些想作画了。
沈欢鸣观察着于岑寂的眼神,见他目光柔和下来才扯着他去了茶楼,又把于首阳抛下了。
到了茶楼,沈欢鸣先是寻了小二来,点过吃食又问小二:“小二,益州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嗨,我们益州好玩的地方没几处,山啊水啊都没什么名气,还不如不去。”小二殷勤的回答沈欢鸣。
“这样啊,那有什么比较好玩的活动吗?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沈欢鸣一边看于岑寂神情,一边又继续追问小二。
“有,像扶贫比赛,模仿大赛,淘金比赛,找寻藏宝图这些,我们都玩过。”小二掰着手指,一个一个说给沈欢鸣听。
“等一下,你说寻找藏宝图?”于岑寂听到藏宝图,突然来了兴致,就着这个话题问小二。
“对,藏宝图就是参赛的人,每人交一份自己绘制的图纸,打乱顺序,让全城的人参与。”店小二解释道。
“全城?”于岑寂听的匪夷所思,这比赛的规则到底是什么?
“小分队啊,我们藏宝图大概百来份,城中上千的人,哪够啊。除去不参加的人,差不多十人一队这样子。”小二把手中的毛巾都放下了,说的口干舌燥时,还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们的藏宝图,是自己画的?”于岑寂满头黑线,传的沸沸扬扬的藏宝图,居然是益州人自己画的?
“对啊。有些人根据图纸,能找到藏的几两银子,有大方的老爷会埋上一张百两银票。还有些人找的是花瓶古董,都是些小玩意儿,不怎么值钱。”
“你们倒是会玩。”于岑寂听的津津有味的,难道这些比赛的意义就是为了娱乐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