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展昭也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的翻过去,一路躲在草丛等黑暗之处。
公孙策少见的把一枚月白令牌挂在腰间,改头换面成了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样子,一身绣着兰花的月白衣袍,腰间还别着一支玉笛。脸上原来有的山羊胡子早不见了,头上一贯戴着的书生帽子也换成了开封时下贵公子们常惯的发式,脸上也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看起来一下子年轻了好些年岁。
换句话来说,就是几乎没有人能看出来这位是开封府那位师爷。
公孙手上还拿着一小酒水坛子,靠在后院八角亭内时不时喝一口。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画的还是醉的,亭内也有美人素手琵琶唱着软糯小曲儿。
公孙策是在中间庭院,这里人少,也是去往花魁娘子那儿的必经之路。见邵剑波走过来了,放下酒坛子,大声说了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弹琵琶的女子听了笑骂道:“爷好生不讲道理,奴这弹得手儿也酸了,唱得嗓子也疼了,爷不说怜惜些许,竟还说比不得那浑浊之物!”
“哈哈哈,都说一醉解千愁,也不知是酒能醉人还是人能醉人,小娘子莫要吃味儿,赏你点好酒,等下好好服侍爷。”
女子听了啐了一口:“哪个要服侍爷了,要那等服侍之事还请爷换了人儿来,奴可不做那生意!”
说罢便要收起琵琶走人,可这走得极其之慢,还一步三回头的。见爷不理会,还暗自跺了一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