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展昭与白玉堂两人,一路上时常在一处说话,每每韩彰见了都会跑开去,不去打扰。
五弟若是能习得展昭三分稳重,那便是受益无穷了。而且韩彰冷眼看着,这两人都有点将对方引为知己的意思。
瞧他们两个,尤其是洁癖的五弟,竟然拿了自己的水囊递给展昭。呵呵,他这个做二哥的都没喝过五弟的水囊。
很奇怪,韩彰突然想自家媳妇儿了
陷害失败下文书
进了汴梁,白玉堂没有跟着进开封府。开封府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有点意见,他还是不要去看他们的臭脸色比较好。
“我回甜水巷,有事直接通知我。”白玉堂潇洒的留下一句话,便直接离开。韩彰见自家五弟走了,也跟了上去。
至于什么时候发出海捕文书,不是还有展昭的么。这两人都喝一个水囊的交情了,这就带句话的事儿。
甜水巷白宅内,白福正在招待一个尊贵的客人。
“ 时间过的很快,差不多快有三四年了吧。 ”
那是个女子,裹得严严实实。她站在院内的树下,静静的看着这院子内的一切,眼里满是怀念。
“福叔,他可还好?”那女子倚靠在树干上,望着主院,回忆着什么。
“……一切都好。”白福迟疑了一番才说道。自家大爷,亏欠了这位实在太多。
白福见状实在不忍心。
这种样子不应该在这位殿下身上出现。他白家是受了什么诅咒么?男主人一个两个的……
“既然他一切都好,那就好。有事直接去开封府找阿策便是。”她闭上眼,仿佛看到以前那一切都安好的样子。她的阿锦还在的时候,就是在这个院子里,两人切磋武艺,他的扇子一张开便挡住了她的剑,而后他手腕一转,覆在她的腕子上,她便被他带到了怀里,她气愤的推开他,骂了一句登徒子便施展轻功一溜烟几个起落,落荒而逃。惹来身后那爽朗笑声,延绵不断。
一切仿佛还是昨天的样子。当年她派人送来的东西,都是放在了这院子里。
“多谢殿下。”白福叹了口气,退下了。
这段时间,这位殿下偶尔也会过来看看,引得白福也从记忆深处翻出来当年意气风发的大爷,还有很久很久之前的老爷和主母。
白玉堂进了白宅,见所有的东西依旧井井有条,满意的点头。这个别院有两个院子,一个他的,一个他哥的。他哥的他没有去动,白福也很少去,不过,今天白福从他哥的院子里出来,手上还捧着些用过的茶点?
白福也未曾想到自家二爷这时候回来,手上的茶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不过他毕竟是老管家,对自家二爷打了个招呼之后便要下去。
韩彰见白福拿着东西,明显是客人刚离开,但是这虽说是五弟的家事,但白福是白家的人,他还算不上白家主子,便也不说什么,只说了句去客房了就离开,将空间留给这主仆俩。
“谁来了?”白玉堂知道白福有分寸,绝对不会是在哥哥院子里招待他自己的客人。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大爷的故人。”白福低眉顺眼的回答。自家二爷狠起来是个六亲不认的主,世上能镇住他的人不多,白福却并不是其中之一。
“谁?”白玉堂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来这个院子找哥哥,而且白福还让人往哥哥的院子里去。
白福想起那人的叮嘱,只说道:“是……画影的上一任主人。”
虽说白福还是没有说明对方的名字,白玉堂却是大致知道了。来人是他从未谋面的原嫂子。不过,白福竟然与那人交好?
一撩袍坐下,白玉堂问道:“如今兄长已经成婚生子,她来做什么?”
白福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和白玉堂说了一段往事。
那年,白锦堂出门,受了重伤,一身内力被废,是那人九死一生才将如今的大爷医治好带回来的。他们俩曾经的点点滴滴,白福都看在眼里,那段时光,白福就仿佛看到了逝去的老爷白谦以及主母唐雅年轻的样子。谁知,大爷醒来之后完全不认识那人,转眼便另娶她人。
白玉堂听了,半响没有说话,才说道:“兄债弟偿。若是她有什么事,我白玉堂万死莫辞。再说,她也是兄长的救命恩人,便也是白家的大恩人。”
白福点头,说道:“二爷这个想法是极好的,但是那位却不一定需要您为她赴汤蹈火。”
白玉堂却说:“她要不要是她的事,我做不做却是我的事。不过,福叔你说了那么久,却是一点都没告诉我,那位‘故人’到底是谁呢。”
“是…”那位并不让直接说,白福只得绕了个弯子,提示道,“是开封府公孙先生的同门。”
嗯?白玉堂突然感觉自己很聪明,因为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公孙策对他的态度——嫌弃、敌视。这……难不成背了他哥的锅?
开封府,包拯进了宫还没有回来。公孙策将这一大部队的原告证人安顿好之后,把展昭叫到一边,给他了一封书信。
展昭狐疑地接过信笺,拆开匆匆过了一遍,便说道:“这不可能。”
公孙策摸了摸胡子,说道:“虽说我十分看不顺眼他金华白家的人,但是这是真是假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话中是相信白玉堂的意思,听得展昭笑着直摇头。
信上写的是白玉堂联合杨宾,官商勾秸看了一眼就直接扔给公孙,这信一看就是假的。公孙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