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男子一听少女这般说蔺家,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忍不住反驳对方:“胡说八道!”
“分明是你自己打着卖身葬父的牌子,还说愿结草衔环以报恩。我家少爷见你可怜,又想着蔺家确实要新纳一批婢女,这才帮你c,ao办父亲丧事!”
“丧事c,ao办完成,你自然要履行诺言,入我蔺家为奴为婢。”
少女脸色闻言羞怒不已,涨红着一张脸蛋反驳:“我确实说愿意入你蔺家为奴为婢当牛做马,但我从未说过愿意嫁给你家那痴呆的大少爷!”
可怜冷峻男子实乃一介武夫,嘴笨得很。几度张口想怼回少女,却偏又组织不起语句来,最后只怒吼吼地喊了声:“强词夺理!”
心知肚明少女是在钻空子,却还找不出反驳的话。道理全闷在肚子里,想说却说不出来更说不明白,气得冷峻男子咬肌都绷紧,恨不得锤爆少女狗头。
就在什么都听不懂的任逍遥茫然看热闹的时候,一道熟悉虚弱的声音传入他的脑海:“逍遥……”
任逍遥眼神一凝,谨慎又小心地在脑海中反问:“青……青?”
“嗯。”青樾轻应一声,复又道:“彻底苏醒还需要些时间,但现在可以用意识和你交流。”
“你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我们还是先找到落脚之处。这两人的谈话,我都听明白了,怎么做由你决定。”
青樾停顿了约莫两三秒钟,似乎在休息,然后才将冷峻男子和少女的争吵转述给任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