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饺本来并不很大,可是睿睿的小手更小,虾饺在他嫩呼呼的小手中,看起来特别的稀罕.
薛凌白一口就把一整颗虾饺给含进了嘴中,还顺道咬了一口小家伙嫩嫩的小手。
“哈哈哈哈哈!白爹地好大的嘴啊!”小家伙咯咯咯的笑着,缩着脖子,小脸笑得都兴奋地发红。
“小睿睿的小爪子可比虾饺好吃多了。”薛凌白笑道,伸手就要把睿睿的小手给抓住,作势要往嘴里塞。
睿睿哪里会怕,知道他这是在跟自己闹着玩,不停地呵呵呵的笑着,小脸红扑扑的累。
可这声音听在相逸臣的耳朵里,却该死的刺耳!
相逸臣紧紧地握着手,放在桌面上咯咯的作响。
“逸少。”左司叫了声,想要提醒他该走了,一会儿还要去见一个客户,可是相逸臣也像没听见似的,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伊恩三个人萌。
终于薛凌白和伊恩在笑笑闹闹之间结束了早餐,小睿睿走在两人之间,一双手分别被伊恩和薛凌白牵着,走着走着,就被伊恩和薛凌白提起来荡秋千。
薛凌白要把睿睿送到薛夫人那儿,就一起载着伊恩和嘉惠,送她们去“华泰”。
看着伊恩和睿睿走了,相逸臣才总算是有了动作。
“左司,我要了解薛凌白公司的状况!不是以前的了解,我要一份详细的资料!”相逸臣沉声道。
“逸少,你……”左司吃了一惊,无论相逸臣和薛凌白是怎么明里暗里的斗,双方也没少互相调查对方,可也都是点到即止。
相逸臣也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的态度。
这种表情,就像是不死不休!
左司跟在相逸臣身边这么多年,从相逸臣还在部队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他了,左司和相逸臣是同时入伍的,可之前两人并不认识。
到了后来,相逸臣对军队熟悉了,开始物色自己今后的帮手了,便暗地里注意起了几个人,到最后,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左司的身上。
左司沉稳,不多话,说和做都是点到即止的,极有分寸,不会逾越了,让人非常满意。
所以两人退了役之后,左司便留在了相逸臣的身边。
不论是在相逸臣尚不成熟的时候,还是经历了流年,到了现在的沉淀,相逸臣的喜怒,还有不明显的表情所表达出的含义,左司都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相逸臣现在这种态度,显然是对薛凌白动了真格了。
薛凌白和相逸臣的实力,那是奇虎相当的。
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相逸臣若是要全力对付薛凌白,也讨不到好处。
“逸少,经历了五年前的契约事件,相逸阳那双眼一直盯着你呢!他一点细微之处都不放过,就是想要你再次犯错,只要做的一个不好,他就能再次出手,而这次,恐怕就没有上次那么好运气了!”左司说道。
相家的事情,作为相逸臣的得力助手,他是知道的。
相家的七叔一直是保持中立的位置,不像二伯和四伯,早已分了派系,私心不小。
若说谁是真正希望相家一直好下去而没有一点私心的,就只有七叔了。
他不会去选择支持谁,而是什么对相家有利,他就怎么做。
上一次,七叔念着相逸臣一直以来的功劳,替他说了话,可也说了,相逸臣决不能再犯,一旦犯了,他就不会再帮他了!
这一次相逸臣要是选择对付薛凌白,那么恐怕就是七叔也不会帮他了。
而七叔,才是那至关重要的一票!
就因为他保持中立,一切以相家为出发点,才能赢得相家所有人的尊重,说话甚至比二伯那个家主的分量还要重!
“我知道。”相逸臣说道,声音却反而放松了,一派轻松的语调,跟刚才那沉的恍如处在爆发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喷发的火山一样的声音判若两人。
“相逸阳不是想要抓我的错处,不是想把我的‘虎锐’当踏脚石吗?那我就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试试。”相逸臣说道。
左司一愣,双目不由得发出震撼的光。
“逸少,你不会是故意要让相逸阳抓你的错处吧!可是‘虎锐’怎么办?你要让相逸阳抓你的错处,有不少办法,可是如果要利用跟薛凌白的战斗来达成,那么到最后‘虎锐’也必将元气大伤啊!”左司说道。
有些时候,他能猜出相逸臣的想法,却不能理解。
相逸臣笑笑:“既然要做,那就做个大的,死活都是要把‘虎锐’借出去,那么给相逸阳一个烂摊子不是更好,免得便宜了他。而且一个公司而已,之前的事‘虎锐’两个字,而不是哪个公司。”
左司左想右想,心里冒出了一点苗头,有个什么东西闪过,好想要抓住了相逸臣的想法了似的。
可偏偏那灵光一闪而过,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明白了,快要抓住了的时候,又给跑了。
左司甩甩头,便不再多问,老老实实的照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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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泰”,伊恩到的时候,康石轶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为了表现出对她最大程度的重视,康石轶甚至把这一上午的行程都给推掉,所有的时间都让给了伊恩。
在楼下前台通知康石轶,伊恩已经到了的时候,康石轶便起身走到了门边,打开门站在门口,早早的等着了,可见他对伊恩有多么重视。
伊恩看到康石轶这副架势,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