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顿时被吓住,立马放开对陈天的限制,包括季舜广在内的一干人等全都跪下。
老婆好酷啊,陈天以一种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还不忘发花痴,就差俩眼没冒粉红色的心形泡泡了,一脸敬畏的注视着季泽,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今日之事,希望爹不要再追究,从今天起,陈天就归入竹青苑,为我所管。”季泽收起令牌,拉起狼狈趴在地上的陈天,回头看了一眼季舜广,“多谢爹的宽宏大量,人我就带走了。”
季泽搀扶着一瘸一拐的陈天走出正苑,一出来,陈天脚一软立马瘫在地上,“不行了,我先锤锤腿,走不动了。”说着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瘫下。
季泽拿起扇子朝他脑门上敲了几下,也坐到他旁边。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正好两人坐在树荫下,微风吹来,两人都惬意的舒了一口气。
陈天想起了大学的时候,还没和孟泽确定关系之前,他们俩也经常这样坐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自己是为了欣赏美女,而他……现在想想,他应该一直注视着自己吧,每次转头的时候都能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陈天怔怔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季泽的目光有些忪懒的四处打量,无聊的拨弄着手中的扇子,眉尖有些微蹙,深黑色的眼瞳比一般人要来得更黑亮一些,此时看在陈天眼里也就更吸引人。
“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警铃大作,原来被发现了。
“你怎么会来……”陈天擦了擦脸上的尘土,歪着头装作无意的看向季泽。
季泽收起扇子,白了他一眼,鲁地把扇子进他脖颈后面的衣服中,“你管我,反正你没死就行,管那么多干吗?”
噢噢,不问就不问,干嘛那么凶。
“你和你爹似乎不太和谐,怎么每次见面都是唇枪舌剑,兵刃相交啊?”陈天舔了舔有些发疼的嘴角,又不知死活的问道。
季泽愤愤的看着他,救过他的衣领,“什么叫每次?难道你在其他地方还见过我们?”
可不是,那次你被他打了两巴掌,我在一边看得都疼,可这个事实我哪敢说出来啊。
陈天握住他的小拳头,嘻嘻道:“没有见过,只是感觉而已,别生气嘛。”好奇心又上来,“哎、哎,刚才你亮出令牌的样子简直酷毙了,那个令牌干什么用的?”
“免死金牌,要不然你以为老头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笑话,被他关进囚冥苑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季泽搓了搓手指,有些怅然。
其实当时他看到陈天趴在地上的时候,他的心地飘过一丝微妙的感觉,在还没来得及抓住之前,这种感觉就溜掉了。
陈天吃吃的笑起来,不知怎么着,刚才他明明已经预料到自己会死也没有害怕。但看到季泽时,他却微微恐惧起来,也许在爱情面前谁都会变得有所顾忌,有了牵挂也就有了畏惧。
低着头的季泽露出洁白的一块脖颈,白嫩如脂的肌肤顺着脊柱延伸到衣衫内部,陈天愣愣的怔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攀住季泽的双肩,把嘴唇凑到他的脖子后面。
“你干嘛呢?”季泽被后面的呼吸吹得有些发痒,忍不住拱了一下脖子。
“嘭——”陈天的脑袋炸开了锅,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要不是季泽出声,恐怕自己现在已经对着他的后面的皮肤又舔又咬了。
“没、没什么……一个小虫子,我帮你拿掉了,”陈天尴尬了一下,皮糙厚的他破天荒地的脸红了。
“哦,”季泽倒也没起疑心。
看着季泽平静得脸,陈天又有些失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他双宿双飞啊,自己又不敢贸然行动,就怕一句话撇出去,连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都没有了。看得见吃不着,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了。
“你的腿能使上劲了吧,跟我回竹青苑,以后你就住在竹青苑吧,”季泽轻弹了一下衣服,伸手把陈天拽起来。
刚站起来的人空凭一腔热情作出了一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
“我跟你说件事,事先说好,你不要发飙,也不要生气,慢慢的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陈天抓起季泽的手紧握在前,跟倒豆子似的一口气说了一串废话,紧张的手心有些冒汗,一脸期待的等着季泽发话。
季泽被他专注严肃的神情吓了一跳,也忘了挣脱,呆呆的点了点头。
“我喜——”
“泽儿,陈天,原来你们俩在一块啊。”
陈天好不容易蓄积出来的的勇气,被半路上杀出来的声音全给浇灭,脑壳中紧绷着的弦瞬间断的噼里啪啦,大脑一片空白。
“二姐,你也过来了,”季泽自然地推开陈天。
“陈天见过二小姐。”
虽然现在的陈天已经在心里扎了一个貌似季嫣的小布偶,正死命的往上面扎针……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啊。
“都是自己人,别文绉绉的说那么多客套话了,”季嫣走上前来,稍稍侧头吩咐道:“小蝶小莲,你们俩先退下。”
看着陈天头上脸上还有身上层出不穷得伤,季嫣疑惑地看向季泽,“他这是怎么弄的,这么严重。”
季泽嘴角抽搐了两下,有些汗颜,“有部分是意外误伤,有一部分是今天被爹打伤的。”意外误伤的那一部分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季小少爷了。
“绸红苑倒是珍藏了许多专治跌打损伤的上等膏药,等会儿我让小蝶拿给你,”这句话针对的人是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