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离学校很近的房产,也是令她满意的因素之一,想着将来两人结婚后,有个
方便上班的住处。虽说学校的教职工宿舍条件也很不错,带卫生间的双人间,和
宾馆差不多,但毕竟不如自己在家住着自由、舒服,齐楚嫣甚至有两次暗示男友,
想跟他回家住,可那根木头,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有意回避,一直不动。这种
事,男人不动,齐楚嫣更是没法开口明说,也只好就在宿舍将就着了。
晚上回到宿舍,齐楚嫣本想早些洗漱睡觉,白天那么多烦心事,越想心情越
不好。可是同宿舍的徐姐,却拉着她唠叨起没完。徐姐40多了,是学校的数学老
师,跟齐楚嫣的男友同一个教务组。当初就是徐姐当的红娘,给俩人牵的线,所
以虽说不是同龄人,但齐楚嫣一直对徐姐很亲近,平时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可是
今天一点要聊天的心情都没有,本来还想跟徐姐诉诉苦,让她帮着出出意。但
又一想,就算把这事告诉徐姐,又能怎样呢?本来就挺丢人的,估计最终还是那
一套安慰话,谁让赵维涵那小子有个好爹呢,谁又敢得罪他?
齐楚嫣只好推说自己头疼,想早点休息,徐姐才怏怏地止住了话匣子。
时值春末夏初,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尽管就盖了一条薄被,齐楚嫣依旧
觉得烦躁难耐。越是烦躁越睡不着,黑暗中睁着双眼,辗转难眠,满脑子全是白
天发生的那些事:赵维涵那坏小子的调戏淫行、男友的软弱冷漠、秦正仁那色迷
迷的眼神llllip;所有的这一切,混杂在一起,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对于一个
23岁、涉世未深的单纯女孩来说,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带给她心灵的打击实在是
太大了。
旁边床上的徐姐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睡熟了,齐楚嫣却怎么也睡不着。
纷乱的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开始,对男友的软弱和冷漠,还有一些伤
感,但奇怪的是,似乎并不特别的心痛,反倒是赵维涵那坏小子的模样,却占据
了脑海中更多的空间。那个木讷、软弱的男人,形象渐渐模糊,而那个身上流淌
着玩世不恭、桀骜不驯的血液,骨子里流里流气的、帅得一塌糊涂的坏小子,却
越来越清晰llllip;
a;他刚18岁,就在女人面前表现得这么大胆、露骨、不择手段,以后走向
会可怎么得了?也不知他要祸害多少姑娘llllllllip;他的这种大胆、露骨,我
怎么反倒还有点喜欢呢?男人不就应该这样勇敢么?至少,比一块木头强多了llip;
llip;该死!我这是怎么了?那就是个小流氓,谁也教育不好的坏小子,我怎么
能拿男友跟他比呢?男友是爱我的,只是太老实了本分了,可这不能怪他llllip;唉
llllip;
人无完人啊lllli;齐楚嫣翻了个身,薄被几乎被踹到脚下了,大半个身子露
在外面,可身上还是感觉燥热。
aip;大庭广众之下,那小流氓就那么羞辱我,别人管不了他,我得想
办法管教管教他,不能再任其这么胡作非为下去了lllliip;说那些话还
不够,竟然还敢lllli;一想到曾经在那坏小子嘴唇间陷落的
耳朵,齐楚嫣下意识地伸手捏了捏那个耳垂。凉丝丝的耳垂,嫩滑、软糯,像一
颗一样。手指揉捏着耳垂,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回忆起它被吸入男孩嘴唇后,
那麻丝丝、痒酥酥的电流llllip;
那种感觉好美妙,记忆深处,那似乎已经快被遗忘的快感,仿佛瞬间被唤醒
一般。自从和初恋男友分手后,齐楚嫣已经好几年没有再体验到xìng_ài的美妙了。
三年多的单身时光,对于一个身体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来说,真不知是怎么熬
过来的。表面上似乎没什么,但只有齐楚嫣自己才知道,多少次夜深人静时,那
种孤枕难眠的苦闷和煎熬。
隐隐被唤醒的欲火,使齐楚嫣更加的燥热,真恨不得把身上的睡衣全部tuō_guāng,
去冲个凉水澡。身后徐姐的鼾声,均匀地起伏着,声音不大,却像滚滚雷声般的
敲击着齐楚嫣的耳膜。揉捏耳垂的手指,慢慢滑向睡衣的前襟,胸前的两粒纽扣
被解开了,鼓胀而又饱满的rǔ_fáng,脱离了纽扣的束缚,将睡衣领口大大的撑开。
齐楚嫣紧闭着双眼,颤抖着将小手伸进睡衣里,掌心包裹住一只rǔ_fáng,两指
夹住rǔ_tóu,轻轻地揉捏起来llllip;
alllllllli;鼻腔中极其轻微的呻吟声,诉说着美丽的女教师心中的苦
闷。齐楚嫣以前很少自慰,纯洁的女孩,觉得自慰是十分龌龊的行为,再加上与
前男友分手后,心灵上的创伤一直难以愈,慢慢的,也就把ròu_tǐ里的yù_wàng压抑
下去了。今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内心向外扩散的燥热,驱使她格外渴望抚慰
躁动的身体。不知不觉间,shuāng_rǔ已经被揉捏了个遍,可越是揉搓,那种酸胀感越
是强烈。口干舌燥的齐楚嫣,微张着嘴巴,急促地喘息着,一手继续揉搓着rǔ_fáng,
另一手探进了睡裤里面llllip;
allllili;探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