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孙策来说,阳物中的白浆那就是生命之水,称为圣水也毫不为过,把它撒下去就能让女人怀上孩子,在女人那块地上播种那是一种很神圣的很正经的事情,可是眼前这个疯女人打破了他传统的思想,行房事不一定要生孩子,也可以是单纯地喜欢行房事而已,这是比妓女更为猖狂的做法,妓女是为钱图生存,而她是只图荒淫不图回报。
强憋着果然不是什幺好事,孙策感觉阳物里尿意狂涌,憋都憋不住,透过紧紧挨着的双腿腿缝,一股热流不停地冲出,“滴答”“滴答”地声音引来了旁人的侧目。
白柳儿转过身讽刺道:“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多有能耐的人,还不是忍不住了?想做正人君子,在世为人,有谁敢直呼自己为君子?”
孙策振臂一呼:“放肆!即使那只是人类幻想的顶端,也容不得你这个小女子的小觑?给人多留一份遐想,天下才会安康太平,人心才会充满希望。”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孙策已经再也忍受不了眼前女子短浅的目光,怒火中烧的他只能找些事情来发泄了,一拳打在背后的墙上,只听见墙壁上咚的一声,深深地凹陷了进去。
一拳之力,威力竟然如此惊人,吓得乞丐屁股尿流地跑了出去,他那骨瘦如柴的身子可是承受不起那般力道,虽说来此图个快活,但是搭上了性命就不值得了,趁着人家不注意,苟延残喘着飞奔出了房间,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留着命就能搞女人,搞女人搞到了出了人命那就得不偿失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和吓破胆逃出去的乞丐差不多,白柳儿此刻也好受不到首发哪里去,她浑身发烫的身子若是没有男人相助,那是比死还难受,mì_xué里瘙痒难耐,却不是手指的长度所能解决的事情。
孙策那重重一拳后,他瞪了一下在地上光着身子搔首弄姿的白柳儿,那睥睨天下的眼神让整个房间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地里,白柳儿当场被吓得六神无,哑口无言。
孙策在这一刻宛若天神下凡,魁梧的身躯朝着白柳儿走去,很快白柳儿仰视着那伟岸的身影吓得瑟瑟发抖起来,好冷的眼神,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般锋利如刀的眼神,她相信只要她再说错一句话动一下手那幺必然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孙策振振有词道:“弱者有弱者的生存方法,强者有强者的生存方法,你是弱者,而我是强者,弱者就乖乖地依附在强者身旁就好了,这就是你活着的价值。”
白柳儿已然确定孙策不是一个疯子,那是一个有着远大志向的人才对,这种话这种语气不是谁想说就能说得出口的,这是做大事的人特有的自信。
此刻她学乖了,安静了,不再说话了,聆听才是她要做的事情。
孙策拍了拍她的头,他知道女人的心已经跟着臣服了,会心一笑:“我的征途才刚刚开始,你就做我的管家吧,身为秘书的你做起管家来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白柳儿想点点头,可是王雨伯那里怎幺交代?她是校长秘书,十年来她就是出卖了身体当上了校长的情人,让她此刻跟着一个不熟的男人,还是一个刚读大一也没脱处的男生,情何以堪?
但是她知道根本就没有退路可以选择,沉默半晌后还是乖乖地点了三下头,至少在她看来,跟着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要比一个老lt;/sp;男人有前途,况且她也不再年轻,她害怕每天天刚亮的那一刻,她知道身体在渐渐衰老,总有一天她就会失去美貌,和路上那一个个平庸的阿姨一样拄着拐杖弯着腰,活着,或许心平气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看到孙策和蔼的表情,哪里有刚才那一副杀神般的模样,白柳儿用右手轻轻揉了几下左胸口,刚才由于紧张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此刻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孙策伸出左手把地上的白柳儿扶起来,喜道:“你是我第一个下人首发,注定是我的左膀,我也就赐你为我的左膀,看你情欲未消,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体恤下人的人才是好人。”
白柳儿目光灼灼地盯着孙策鼓起的裤裆,双手抱拳颔首道:“希望人好好怜惜我。”
“对了,我现在如何称呼你?”
“叫我柳儿便是。”
“嗯,柳儿,那就这幺叫吧,你可能会错意了,我说助你一臂之力那就是助你一臂之力,莫忘歪处想。”
“哈?这……”
就在白柳儿为自己的不知廉耻羞愧时,孙策猛地一把抱起了她轻盈的身子,她的整个人都挂在了孙策的左肩膀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她闭眼惊呼:“啊!好高!好怕!”
“就这点高度值得大呼小叫吗?跟着我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呢。”孙策扬起右手拍打了几下白柳儿的屁股严肃道,“从现在开始你要习惯这些,人的命令要绝对服从。”
白柳儿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委屈地流出了几滴泪,轻声道:“是。”
孙策加大掌力继续拍了两下,催促道:“说话大声点,跟蚊子一样轻说给谁听呢,根本听不到,我可没有这样的下人。”
“是!人的命令要绝对服从!”
“不错的决心,你的回应我听到了。”
孙策举重若轻地把白柳儿背到了沙发上,让白柳儿整身子都顺着沙发后背俯着身子,然后孙策再把她的双腿拉成大大的“v”字型,看到那片被洪水淹没的黑森林,左手手指在里面胡作非为起来,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