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马人在驯服烈马时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马的朋友,等马放松警惕后骑上马,才开始制服烈马,烈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驯马人的强大,而渐渐的沉沦,最后任驯马人每天骑驭。
钟义驯服性格刚烈的人妻姚婧婷也一样,他看着妻子紧皱的柳眉,也明白妻子在情与理中挣扎的痛苦。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药力,只要再稍等片刻,yīn_dào的麻痒感会征服妻子聪明的大脑,到那时即使让妻子哭着求他肏,妻子也会做的,可这样对他心爱的性奴实在是太残忍了,于是他低头亲吻着妻子额头,并轻声说道:“宝贝,你是被qiáng_jiān的。”说着,他把妻子的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一只手探寻着泥泞的蜜洞,一只手扶着男根往里插,紫红色鸭蛋大的guī_tóu一下就被插进一半,牢牢的抵在唇口。
“呜……不要,我做不到……求你了……”妻子哭泣的哀求着男人,牡丹花骨朵般的yīn_chún借着泛滥的清澈体液,吃力的吞下了半个鸭蛋,顿时yīn_chún上的爽快盖过了麻痒。
“宝贝,不是你的错,你是被qiáng_jiān的。错都在我,放轻松。”男人希望帮妻子从道德的枷锁中解救出来,他柔声劝着妻子,同时双手握住妻子的细腰,微微下蹲,一用力……
“啊……”妻子的私处再次失守。仿佛儿时被qiáng_jiān一样,剧痛无比。男人霸道而又强力的插入,在妻子看来依旧漫长,那紧得仿佛没洞一样的yīn_dào,即使在湿透的情况下吞入男人的巨根依旧吃力,整个yīn_dào的肉壁都被撑开了,这仅仅是刚入花唇时的感觉,男人一插到底,鸭蛋直抵妻子的花口,坚硬的圆球撞击着子宫,像是在敲门。
“痛!痛……”妻子呻吟着,男人只一下就插得她双腿绵软,双脚悬浮,身体摇摇欲坠,她的上半身无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男人抓着她的腰,她将摔倒在地。当然除了双手,钟义还用他强健的男根牢牢的支撑着妻子。
钟义插入后并没有继续的动作,而是扶着妻子让她慢慢适应。妻子惊奇的发现,除了痛之外,还有一种明显的瘙痒后快感,以及充实的甘美感觉,尤其是yīn_dào深处,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私处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地方,这深处的地方是白敬晨和贾飞都未探到的,换句话说,自己一直保留着这么深的新鲜私处,只为等钟义来。
我是被qiáng_jiān的,妻子学着钟义的话安慰自己说,她收缩了一下小腹,能真实的感受到钟义男根插入的深处位置,她又扭动了下浑圆的翘臀,那抵在子宫口的那根磨得她又痒又爽。
“哦……啊……啊……”钟义还没有动作,妻子就开始扭动臀部一边摩擦子宫口,一边喜悦的呻吟起来。看着妻子一边疯狂的扭动水蛇腰,一边发出梦呓般的悦耳呻吟,享受着妻子性器的紧紧包裹,钟义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名器“十重天宫”。
渐渐的,美丽的花唇适应了男根的大小,层层的褶皱被男根撑得完全的舒展开,私处每一寸娇嫩的粉肉都被男根粗暴的挠到了,变得没那么痒了,挠痒带来的舒适盖过了被撑开带来的剧痛,妻子好奇的双腿画着圈,用钟义的男根感受自己私处的奇妙构造,小腹仿佛有一圈气体在笼罩。
钟义也毫不客气的挤着妻子宛如娇艳欲滴大白桃般的臀部,他翻开雪白的臀肉,用小指轻轻的抠弄同样无毛的粉嫩菊蕾。
“嗯……”妻子撅起小嘴,俏皮的摇头抗议,她一直不愿睁开眼睛接受自己出轨了这一事实。她不知道钟义要干嘛,但这小指对菊蕾的抠弄让她很不舒服,她除了摇头,臀部也跟着扭动想摆脱钟义小指的骚扰,可一摆动男根就在子宫口剧烈晃动,让她爽得手软脚软。
钟义被她可爱的样子逗乐了,来日方长,反正眼前这个正在沉沦的美艳人妻身上的美妙孔洞已经全部属于自己了,何不慢慢的品味呢。他得意的插在子宫口外,看着妻子爽得浑身绵软,显然她还想更爽,可连扭动臀部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边娇喘的呻吟,一边气喘吁吁的用一对硕乳靠在自己身上。
钟义当然会帮她更爽,他把妻子无力的嫩白双腿抬起一条,粉红色的密唇吃力的包裹着他的男根,被迫撑开的牡丹花蕾即夸张又迷人。钟义弯了下膝盖,调整好鸭蛋大的guī_tóu位置,找到子宫口,一只手抬起妻子的腿弯,一只手扶着妻子的臀部,大喝一声……
“啊……啊……顶到了……太深……啊……”妻子仿佛是垂死的病人回光返照,一边扭动水蛇腰想把男根退出来,一边发出比钟义更大声的悦耳呻吟,还没说到十个字,就昏厥过去。
她cháo_chuī了。由于钟义的jī_bā堵死了蜜洞,cháo_chuī的yín_shuǐ喷不出去,只能来回的冲刷着钟义硕大的yīn_jīng。
没过几分钟,妻子又被脚底的瘙痒弄醒,她睁开眼,娇羞的看着只一插就将自己送入cháo_chuī的男人,钟义的脸变得并不那么讨厌。
看着钟义肩上紧紧并拢的柔软腿腓,她才发现自己又被钟义抱回了皮椅上,晶莹的大脚指再次拷上了拇指铐,可不同的是自己的股间夹着钟义已插到自己子宫底的硕大yīn_jīng。
她依稀记得王医生在车上说的话:“将性器插到她的子宫底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