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向我伸出了手。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想用力把她拉过来。
可能是那个男人喝多了,也可能是他没有防备,踉跄了一下松了手,竟然让我成功了。
本来坐着的几个男人赶紧过来扶住他。
雪儿躲在我身后,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角。
一系列动作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赔笑,“不好意思,她只是个学生,什么都不懂,不做这些的,您喜欢的话,我可以帮您叫别的小姐……”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甩了一巴掌,是他旁边的一个人,他紧接着还想继续动手,被那个男人拦住,他看着我,又笑,笑得我汗毛直立。
“她不做也可以,也不用叫别人了,怪麻烦的,就你吧!你既然想替她喝,看到桌上的酒了吗,你都喝了,就没什么事儿了。”
我看着桌上的酒,心里想,如果当年我在苦苦挣扎的时候,喝几瓶酒就能让我继续上学,就是再多个十瓶八瓶,我也喝啊!
md,喝就喝吧,这酒多贵啊,多少人想尝尝是什么味都买不起呢,现在有人给我钱让我喝,我就知足吧。
就这样,刚开始用杯子,后来直接用瓶,火辣辣的感觉从嘴里延续到胃里。
刚开始喝了几瓶已经醉了,我强撑着继续,后来越喝越清醒。
我能清楚的看到对面那个男人衬衣上的花纹。
等喝完了最后一瓶,我浑身发抖。
雪儿紧紧扶着我,“落落姐……”
“行啊,有意思,那刚才的事儿就算了。”
我以为今晚已经结束了。
谁知,他一转脸对其他几个人说,“一会儿跟他们打个招呼,这女孩儿咱们就带走了。”
我的脑子轰一声就炸了!
说着几个男人便过来拉着雪儿往外走,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挣扎只是徒劳,现在我的世界里天旋地转的。
雪儿边哭边挣扎,“落落姐……”
我恐怕现在自身都难保了!
就在我们兵荒马乱的时候,刚才一直都隔岸观火的那位爷站起来,甩了甩身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灰尘,随意的环视了一圈,就是那么随意的眼神,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就剩下音乐的声音。
刚才撒野的人终于想起还有他的存在,走过去陪着笑脸,“左少……”
那位爷始终没看他一眼,特大爷的说了句,“我累了,散了吧。”
说完就往门口走,所有人立刻自动让出一条道。其他几个男人也马上跟了出去。
原来真的有一种人,知道他要去哪儿,全世界都给他让路。
看着他们离开,我无力的倒坐在地上,雪儿过来扶住我。她抱着我一个劲的哭,“落落姐,吓死我了……”
我想给她理理衣服,手伸到一半却推开她冲了出去。
在洗手间里,我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胃里火辣辣的疼,雪儿在旁边一直哭。
吐完了她扶着我站起来,我洗了洗脸,感觉好了点,“没事儿了,别哭了。”
回到休息室,过了没多久,值班经理过来了,也没难为我们,估计那几个人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他冷着脸,“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规矩你们懂的。那几个人你们惹不起,谁都别多事,别给自己惹麻烦,别给场子惹麻烦。”
雪儿气得浑身发抖,“他们这么做还没有王法了?”
经理笑,“王法?”
接着他在我们耳边说了一个名字,我彻底傻了。
虽然早就知道那群男人不简单,没想到会这么牛。听到他们叫他左少,我还没想起来,不知道他是姓左,还是叫左,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左家,恐怕在z城里没人会不知道吧,权倾朝野的左家。
同时我也意识到了雪儿的幼稚,如果我是经理,恐怕我会笑的更大声,王法对他们来说算什么东西!他们就是一群畜生!
经理前脚刚走,林楚后脚就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了,估计是听到了什么,他拉过我左看看右瞧瞧,“没事儿吧?”
我白了他一眼,“没事儿啊。”
他把我拥进怀里抱着,“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我听到他心跳很快,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松手了,“我还有点事儿,一会儿下班了一起走啊。”
说完又一阵风似的滚跑了。
林楚走了雪儿还是浑身发抖。
“落落姐,真就这么算了吗?”
“那能怎么办?报警?你觉得有用吗?警察局就是他们家开的,这事要是捅了出去,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这种事每天都在上演。”
我清楚的知道像他们这种人,谁敢拿他们说事儿?
我搂着她,“这就是z城,认了吧。”
这就是z城啊,z城。
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些年这种事我听说的见过的不占少数,但是从没有谁让我像心疼雪儿这样心疼过,我不愿意看着她走上一条不归路。现在她走的每一步,我都能看到我当初的影子。
“换个工作吧。”
她摇了摇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我知道这些都是废话,如果别的工作可以支撑的话,哪怕辛苦点,她也不会来这种地方让人糟蹋。可是她和我不同,我不能看着她就这么毁了自己。
我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我也没那么多顾忌。懂得该杀的就杀,该放手的就放手,该滚的就滚,该留的就留,不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