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摩提诧异地道:「公子的意思是,慕容秋继任庄主这事还有不少隐情?」
男子不置可否地道:「这些你不用关心,本公子自有把握,修罗教那边有何
动静么?」
耶摩提摇摇头道:「这段时间来,修罗教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半点
响动!」
男子突然话锋一转道:「以你此行观之,修罗教这个总坛有多稳固?」
耶摩提仔细回想了一番道:「以属下观之,修罗教总坛地点隐秘,地势险要,
又有重重关卡和暗哨,教坛内暗藏乾坤,密道遍布,实乃易守难攻之地,就算举
重兵围剿,也会受困于地形无法完全施展威力,更别说江湖门派的围攻了!」
男子又问道:「教中人物如何?」
耶摩提回道:「虽然属下接触不多,但可以看出,修罗教主耶律鸿泰此人神
态威严、城府极深,武功也深不可测,其属下藏龙卧虎,人才极多,出使我瓦剌
的萧翊就是最好的例证!」
男子沉吟道:「看来修罗教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不枉我再三规劝额祈葛与之
联盟了!」
耶摩提附和道:「公子机智聪敏,算无遗策,太师大人将此事交付于公子处
理,自是最佳的选择!」
男子不无慨叹地道:「可惜我血统不纯,又有两位阿哈在前,始终不能得到
额祈葛的全部信任,所以只有剑走偏锋,孤身来此异国他乡谋划大事,实可谓舍
近而求远了!」
耶摩提欠身道:「公子雄才伟略,志向高远,何必拘泥于区区出身之事,汉
人有句古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属下相信以公
子之能,必定能建立一番丰功伟业,让太师大人刮目相看!」
男子道:「你说得对!本公子只有建立一番伟业,才能洗刷族人对我的偏见,
有你这等能臣在本公子身旁,本公子定能成事!」
耶摩提恭敬地道:「公子言重了,属下出身卑贱,若不是公子赏识,一再向
太师大人举荐,现在还是个养马放牧的私奴,所以属下早就立誓一辈子跟随公子,
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男子语气亲和地道:「你我虽然身份有别,但却情同手足,何需言谢,正如
你所说,以往的那些困苦都是上天对成大事者的考验,上天既然给了我们这个机
会,我们就好好把握,让那些轻视我们的人瞧瞧我们携手创出的丰功伟业!」
耶摩提单膝跪地道:「属下谨遵公子号令,愿为公子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
辞!」
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耶摩提站起身来,又道:「你深夜前来,应该不止这两
件事吧!」
耶摩提回道:「公子料事如神,属下确实还有其他事禀告。」
男子朗声道:「此间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耶摩提道:「回禀公子,公子离开瓦剌后,那个人也紧跟着来了中原,听说
最近太原城内淫贼肆虐,属下猜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人所为!」
男子微愠道:「你们为何不阻拦他前来中原?」
耶摩提颇有些为难地道:「公子,那个人心高气傲,连公子的话都不太听,
武功又高深莫测,我等如何能拦得住他?」
男子忽地站起身来,披上大衣道:「看来本公子得北上一趟才行,免得让他
坏了大事!」
耶摩提顿了顿,又道:「属下还有事禀告。」
男子道:「还有什么麻烦事,一起说出来吧,不必吞吞吐吐。」
耶摩提快步走到男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男子听完,脸上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才轻叹道:「也罢,该来的
迟早会来的,待我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个闯祸精,你先退下吧!」
耶摩提应了声是,转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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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持续了三天方才结束,这三天内,慕容秋都沉醉在继任庄主的狂喜中,
纵情饮酒,通宵达旦,将其他事情都抛到了脑后,甚至休息时也是与十二位堂主
共宿!
慕容秋无暇顾及后院,倒是方便了阿福,他以照顾慕容赫为名,几乎寸步不
离地守在了冯月蓉身旁,只要身旁没人,他就会肆无忌惮地玩弄冯月蓉性感美艳
的身体,不放过一分一秒!
这几天内,到过慕容赫房间的只有慕容嫣和可儿,慕容嫣心思都在慕容秋身
上,来了几次都只是察看父亲慕容赫的伤势,对于冯月蓉的异常竟是毫无察觉,
反倒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女可儿瞧出了一丝苗头!
可儿年方十八,正是青翠欲滴的年纪,虽然未经人事,但从小的耳濡目染和
聪慧过人的心思让她察觉到了冯月蓉和阿福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每天她来为慕容
赫清洗身子时,阿福总是在房中,而冯月蓉脸上也总是带着明显的潮红,神色惊
慌,这让可儿疑心更甚!
清晨,可儿例行公事,来为慕容赫擦洗身子,不出她意外,阿福又在房中,
于是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帮慕容赫擦洗的同时,暗中观察着阿福和冯月蓉的一
举一动,终于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管家阿福看似无意地品着茶,其实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