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
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
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
桂圆等果实。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
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
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
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
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
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
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
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其正反面,各有
两个花蒂状乳钉。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
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
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
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
「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
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
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
「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
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
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
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
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於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
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
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
那种。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
泥巴味依旧,我嚥了嚥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
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
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