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凌晨一点,带班巡逻,勤务在漫无目的中结束。
明儿一大早点还有会要开,没去找老阿伯,直接回宿舍洗完澡,赤裸,坐在
镜子前,楞楞地看镜中的自己,无意识地梳着长发,那天在地铁上被一群学生围
攻的画面,又涌现脑海。
我开始担心yīn_fù有没有变黑,另一手轻柔地抚摸rǔ_tóu,看来没事完美如初。
这时电话响起,把我拉回现实,陌生电话?理了理情绪,吓了一跳,来电的
是那个没来由的拨出电话。
明白了。如果不是那电车痴汉?就是那个塞给我纸条的男孩。
一则亦喜,一则亦忧。但这会儿好累,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接,关静音二手
一摊就睡着了。
隔天早上,发现对方半夜还接连打了几通电话,看我不接,就发短讯。
「被我操得太猛,不敢接客了?嘿嘿…快接电话,半夜出来兼差,多肏个几
回就习惯了」。
原来这电话,是那个地铁痴汉。
一大清早,他还不死心。连我在开会,他也连环扣。等我会后一走出会议室,
他又再来电。
勇於对面,接起来…。
他劈头就骂:「你不知男人半夜最需要吗?zuò_jī的,半夜怎可以不接电话?」。
对精虫冲脑的男人,我跟他解释还在上班,「这会儿我才刚开完会呢」。解
释半天讲也讲不清,他还是坚持,「就是要你过来…,要不,我去堵你下班?」。
他给我一个地址,说巷子底右边最后一家。
「还有,你刚开完会,就穿女警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