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他没有回答,老盯着我乳沟看。
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
身体?看来是真的。
筷子啪一声,打在桌上。瞪着他,吼:「看什么看?你不是守着蜜蜂窝,却
不偷吃蜂蜜的熊吗?」。
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嘿!你洒脱个性,跑哪儿去了?身材那么美,
yín_tài疯传也是造福男人,你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头,却又收回。
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或许郝牛知道一切,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於是改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声:「人家是有袒乳为誓,督察班结训后,第一个找你做爱庆
祝的…」。
「呃…这…」郝牛先是点头。
他帮我夹菜,接着说:「吃饭别讲这些,待会儿再讨论。」二人各吃各的饭,
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蛮缠,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
郝牛故意转移话题,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
的肮髒事。
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郝牛什么都知道。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
耗着,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再是傻丫头,破格升迁在即,不想被破坏大好前
程,唯有追出内鬼是谁?不择手段的反击。
决定了,不设计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着蜜蜂窝的郝牛,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体就是蜂蜜,为了诱熊来吃,对他说:「郝牛,你告诉我内鬼是谁,
我给你摸摸?」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再继续削水果。
「看裸照不实际,今天给你不一样的,拿这儿交换…」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
釦,比了比尖挺的rǔ_fáng,人却羞低了头。
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
「你用背德,能换来什么?想玉石俱焚,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还是想毁
了卧虹居」。
天呀!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
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说:「鬼,等大阳出
来就见光死了,有啥好怕?」。
「你的身体,谁不想?但我咬不动啊」。
他显然挣扎过,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再轻轻帮我閤上手。
然后紧紧握住,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
「你喔!富家小姐,就是拥有太多,才会这么娇纵」。
「我是很狗屎运,才抓到。但我怎是富家小姐?」。
「因为我富有,而你是我女儿。你将要继承我的家业」。
「蛤?」。
惊!什么时代了,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这
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
假设不存在,疑惑烟消云散,浩文的话不能听。用身体诱惑郝牛,这回笑话
闹大了,为了达到目的,不如转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太难了。反之,那谁来弥
补佳伶姨?
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
我要用催情迷幻药,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於继承郝牛的产业,我没
在意。
在这当下,没有比升迁更重要的事。
藉着即将高升的光环,我请证物库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药。原本只是说,
办案需要借用一些些。但库管人员说,这种cuī_qíng_yào坊间多的是。
「这有二瓶拿去用,不必还了。记住,黄标籤是短效型,篮标是长效型」。
「短效、长效型有差别吗?」。
「短效型,没有残留,三至六小时之后验不出来。长效型,视剂量,会维持
几个星期」。
「怪了!那我…呃,再请问,怎有人过了半年还有反应?」。
「除非是特例,一般都是被长期施药。中枢神经被刻划太深,只要想到或见
到特定的景物,就会有反应」。
「倪虹,你是行家,今天怎问这么多?」库管人员接着说:「这些年江浩文
就常用你办案名义,来领短效型催情mí_yào」。
「麻烦查一下,江浩文最早帮我申请mí_yào是何时?」仔细核对,就是在美容
会所,被mí_jiān的前二天。
原来江浩文用我的名义领短效型催情mí_yào,再调毒咖啡给我喝。怪不得,喝
多了后,只要预期有xìng_ài情节,我就会有五彩缤纷的幻觉。
採石山的老阿伯说,让xìng_ài五彩缤纷,也不是坏事。所以他没有清除我被长
期施药的余毒,而是用中药,让我可以驾驭五彩缤纷的光。
握着二瓶催情mí_yào,善意使用当月老,我没有背德感。
过二天就是我生日,我邀了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饭。
郝牛附议说,那叫外卖在毕架山花园,看维多利亚港的风景。
我生日那一天。
暖空气带着海洋气息来到香港,与大陆的冷空气交会,就形成海雾,层层笼
罩维多利亚港湾。
停在港口的船只结束海上航程,在一片白茫茫里休息。货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