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润滑地插进了我的菊花。
顿时,一阵疼痛从我的后庭传来,感觉就像是内部的皮被划破了。
而婉玉似乎毫无所觉,依旧一下一下地用鞋跟chōu_chā着我的后庭。
就在这种疼痛和屈辱的交织中,我刚刚因为shè_jīng软下去的jī_bā又硬了起来。
而眼前这健硕的女孩似乎达到了目的,停止了鞋跟的chōu_chā,而是跪了下来,
拿起了手边的药膏,用玉指沾了一些。
我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婉玉将这冰冰凉的药膏涂抹到我的菊花和gāng_mén内之后,那股冰
凉瞬间变成了极致的热,似乎还有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随后,我的rǔ_tóu也同样遭了秧。
这个时候,我的意志似乎格外薄弱,就过了不到几分钟就已经有些神志模糊
了,嘴里不断念叨着:「玉儿,快给我,我的pì_yǎn想要你的大jī_ba,求求你了」。
如果我还清醒,就会发现此时的我可能更像一个欲火焚身的yín_jiàndàng_fù,而直
播平台上也无一例外是无声的嘲笑。
此时时间似乎已经彻底在我的感官里模糊掉了,似乎一秒,又或是十多分钟
之后,我感觉似乎有一个巨大的圆柱体,插入了我瘙痒难耐的菊花。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里充斥的,只有那极致的快感,其他所有东西都被挤到
了一边,下体的燥热似乎也减轻了一分。
已经失去理智的我立刻就叫到:「我还要,快给我」。
而完全不会顾及此时的我是将一种怎样屈辱的yín_tài展示在几百观众的面前。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能感觉菊花在不停地被一个圆柱体侵犯着,而鸡
巴则是在一个虽然温暖但却有些死板的环境里不断地进进出出,似乎每隔一小会
就会射出一发jīng_yè,不断地向外喷涌这白浊。
至于同样瘙痒的rǔ_tóu,则是被一支玉手左右互换着摆弄。
我的脑中似乎剩下的只有快感,整个人唯一会做的,也只剩下不停地索取更
多快感,希望能更长时间地将这种令人上瘾的感觉留在脑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逐渐停了下来,我身体上的燥热似乎
也缓解了,我终于平静了一些,但是长时间持续兴奋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堪重负了,
在睁眼和睡觉之间徘徊了一秒之后,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也没劲去知道,这个选择,之后会带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