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不再继续软化,而是变得越来越坚硬,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他手上揉捏自
己胸部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她的ròu_fēng都已经被揉碎了一般。
露珠听着身下男人的喘息声逐渐加重,感觉这他身上传来的霸道力度,不知
怎的,她开始感到茫然,茫然间身体各处的疼痛慢慢消失,转而化成一阵阵让人
心悸的喜悦。
露珠闭上眼睛,把头伏在男人脖颈处,两片温热的嘴唇吻上男人的肌肤。
良久,屋子中男女的喘息声由急促转为高亢,又突然间回复平静,就连那有
节奏的皮鞭声也跟着一起消失不见。
十年来,萧慕云第一次感受到重生般的舒爽感觉。
第一次不用在与女人欢好后冲洗身上沾满的女人血迹。
他觉得这个女人便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他要给她最好的回报。
露珠被封了皇后,流芳馆中的一众女人也都得了许多赏赐。
刺王北漠余孽的报复终于来了。
东圣王萧慕云手下第一干将涂儿生性好色,他有一癖好,喜欢绑了看上眼
的美貌女子带回家里淫乐。
这一日,涂儿在街上见一年轻女子独自一人去庙里上香还愿,他便带了随
从悄悄跟着,待到无人处塞了口、蒙了眼绑回家中。
涂儿喜欢打野食,却不是急色之人,他更喜欢观赏女人在男人身下痛苦呻
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涂儿坐在床前,看着床上被捆缚的女子,她的身子随着扭动显出诱人的曲
线。
涂儿努了努嘴,有心腹下人会意,上前扯去女人衣衫肆意玩弄。
涂儿歪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
女人先前还挣扎不止,眼中满是痛苦绝望的神情,待到第二个下人从她的身
上爬起来,她已经全身脱力,动弹不得了。
第三个下人给她去了绑绳,把自己的坚挺送入她湿漉漉的体内,她的眼睛开
始迷离,挣扎变成了不自觉的扭动,口鼻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
涂儿看得心痒难耐,等不及下人完事,便起身把那男人扯开,自己三五下
脱了裤子,把自己的坚挺送入女人身体,死命的前后挺动身体。
女人的身体慢慢迎着她,两条纤细光滑的大腿抬起,盘住他的腰。
涂儿见女人动情,更是欢喜,骂了句骚娘们,便闭了眼睛勐力挺动,男女
ròu_tǐ贴处响起一声声yín_dàng的啪啪声,带出一条条浅白色的淫液。
涂儿挺动了百余下,终于勐的一挺身,不动了,一股接着一股的液体送入
女人的身体里,他舒爽得吐着长气。
就在此时,女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质钗子,那是第三个在她身上挺动
的男人之物,不知何时竟到了她手中。
女人时机抓得及准,就在涂儿舒服得脱力之时,把那木钗狠狠插入了他的
脖颈。
涂儿死了,死在了他绑回家的女人身上。
东圣国第一勐将屠虎终日住在军营之内,每日练兵习武,闲来喝酒为乐。
他练舞成痴,就连饮酒时的歌舞也只喜欢看女子作剑舞。
这日闲来无事,有部将向屠虎建议,「临近镇子来了一班舞姬,为首一名女
子唤作灵鸟,虽终日轻纱罩面,却是貌若天仙,她身段舞姿都非寻常舞姬可比。
此女最擅长的就是剑舞,将军可召她来舞剑助兴。」
屠虎听了大喜,最近几日正觉得口中澹出鸟来,有此女助兴,再喝上几大坛
美酒,岂非乐事,当即便允了。
入夜,舞姬灵鸟入帐拜见屠虎。
屠虎见她身段婀娜,步态轻灵,十分欢喜,命她取剑来舞。
灵鸟面罩轻纱,穿着短衣短裤,露出平坦的小腹,迷人的肚脐,赤着一双脚
露出纤细的脚踝。
屠虎看得痴了,扯开衣襟,露着满是黑毛的前胸,端起酒坛连喝几大口,正
要命灵鸟起舞,却见她手中握着两把木剑,觉得很不过瘾,便吆喝兵士换铁剑来
。
灵鸟持两把铁剑在帐中起舞,初时动作甚慢,徐徐如顽童戏耍,颇有童趣;
继而动作加快,手中两把铁剑上下飞舞,如同两只鸟儿比翼而飞,时而一前一后
追逐嬉戏,时而两鸟交颈,亲密无间;末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步子来回闪
转跳跃,那两团剑光便化作了一处,剑光闪动,如同一只振翅不止的银色蝴蝶,
在花间飞飞停停,好不传神。
帐中众人看得痴了,有兵士伸长了脖子,那铁剑贴着面门掠过也浑然不觉;
有兵士端着酒碗,酒碗歪斜,酒水浇湿了裤裆也不晓得;屠虎瞪着一双铜铃大的
眼睛,眨也不眨的,人早就失了魂,随着灵鸟幻化出的银色蝴蝶到那梦中的花园
里去了。
就在众人失神的时候,灵鸟已到了屠虎身前,手中铁剑刺出,直奔胸口。
屠虎虽身在梦幻之中,却仍然下意识举起酒坛一挡,那铁剑穿过酒坛,刺入
屠虎前胸,却因被酒坛卸去了力道,堪堪划破皮肉。
灵鸟见一击不成,弃了刺中屠虎的铁剑,脚尖轻点,整个身子腾空而起,手
中余下的一柄铁剑横扫,直斩屠虎脖颈。
屠虎仍未回魂,反应迟钝,哪里还躲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