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松听他这么说,倒也觉得有些理,便问:“那岚儿准备将他们安c-h-a在何处?”
秦爱岚答道:“青州灾款一案,虽是了结了,但我听皇上的口气,似乎对这个案子的结案情况十分不满。他有意换掉户部的度支,但户部的夏侯大人正是父亲的门生,皇上似乎又有些顾忌。”
见秦惜松的脸色无什么太大变化,秦爱岚继续说:“我想如果他非要换的话,到时候不妨让冯安达去顶这个位置。”
秦惜松虽有些晕乎,但还没有丧失判断力,当下便摆手:“冯建根本就是大理寺卿,若是他儿子再入户部,岂不是助他长了气焰?再说,他那草包儿子,既没有功名,他们家也没有爵位可承,怎么能入户部?”
秦爱岚淡淡一笑:“父亲这个担忧就不必了。度支这个位置,哪里可能不脏手,冯家父子什么德行,父亲心中清楚。到时候父亲若是看他们不顺眼,岂不正好人赃俱获,将冯家除掉?”
秦惜松闻言轻轻捋了捋山羊胡,眼里有几分赞许,也有几分y-in鸷。
秦爱岚接着说:“至于冯安达是否有资格入户部,还不是父亲说了算。”
“嗯,但此事也不可便宜冯家,冯建根掌大理寺,吃的银子可不少。他就冯安达那么一个儿子,你就算要帮那冯安达,也得让他们贡献点东西出来才行!”秦惜松提醒道。
“谨遵父亲教诲!”秦爱岚忙高兴地应下。
熏风酒的后劲十足,和秦爱岚聊了会儿,秦惜松更觉头脑混沌,便支手扶了扶额头:“此事你自己斟酌吧。爹老了,头脑不行,身体也不行了。”
他似有些疲惫,语气透着一股沧桑,秦爱岚听了竟很不是滋味。
“父亲才过半百,正值壮年,怎能说老?你醉了,我送你回房吧!”